第17部分(2 / 4)

,然後幾十萬人就可以摟起胳膊挽起袖子,興高采烈的跑回開封城當混蛋了。這點很重要,因為誰也不想承擔當混蛋的責任。一直到了子時也沒有任何當混蛋的訊號發出,整個行營就躁動起來了。幾十萬個圓臉小夥子越想越不明白,他們覺得自己可能被耍了,但又盼著被耍的事不是真的。這種心裡除了是因為當混蛋的確能撈點好處,還因為要是幾十萬人集體真的被耍了的話,那這個人可就丟大了。他們心裡就想著一個念頭:“當不當混蛋,咱們痛快點行不行,磨磨嘰嘰的不是折騰人嗎?”

圓臉小夥子們為了弄明白到底有沒有被耍,就一起來到了苗訓的帳篷前。他們覺得要不是苗訓說“日”,誰也不會死心塌地的當混蛋。其實在離開百姓開封城之前,當混蛋的念頭就已經在他們的腦子裡了,要不他們怎麼會臉上沒有悲傷呢。也就是說,幾十萬個圓臉小夥子真正該找的人不是苗訓,而是趙普糧店的夥計們。但圓臉小夥子們做事的風格從來就是先從容易的幹起,既然苗訓就在行營裡,誰也不願意跑回開封城。就算真的跑回開封城,也是去當混蛋。這樣一來,他們就很自然的把糧店夥計們給忘了。

半神科學家這個物種並不是無懈可擊的,他們的要害就是永遠不能出錯。人們之所以尊敬半神科學家,就是因為他們永遠是正確的。而可以做到永遠正確的原因,就是半神科學家可以打破時空的禁錮,看到未來發生的事。換句話說,就是如果出錯了,那就意味著不是半神科學家。所以我覺得當半神科學家是件非常危險的事。這個理論用在苗訓身上就是,如果圓臉小夥子們當上了混蛋,那他還是地地道道的半神科學家,否則他就是個冒牌貨。當然,圓臉小夥子們從心底裡也不願意發現苗訓是冒牌的,但他們的行為卻失去了對半神科學家應有的尊敬。這種事我很能理解,因為我是個悲觀的人,老是抱著早死早託生的念頭。而且我覺得當混蛋這件事的壓力,足以讓圓臉小夥子們悲觀了。

苗訓睡得很香。在他看來麻煩事應該可以劃上句號了。趙匡胤需要他幫的忙已經幫了,而且幫的很到位。趙匡胤在晚宴的時候噴了他兩次,那就意味著以前洩漏運勢分析報告的事已經受到了懲罰。既然這些事都了結了,那現在應該可以睡個踏實覺了吧。苗訓對當混蛋一點都沒有興趣,因為他從沒當過混蛋,而且這件事已經把他嚇的夠嗆了。不過我想如果他真的當了混蛋,那他一定是殺人最多的,因為他的臉皮最薄。

苗訓的美夢剛開了個頭,就被人從被窩裡揪了出來,然後他就看到了滿天繁星,因為他的帳篷也被圓臉小夥子們連根拔去了。我覺得拔掉苗訓的帳篷是應該的,因為幾十萬個圓臉小夥子都想向苗訓問個清楚,如果他還是呆在帳篷裡的話,勢必意味著大多數圓臉小夥子看不到他。但把苗訓從被窩裡揪出來就有點不對了,畢竟是大冬天的夜裡啊。而且苗訓有裸睡的習慣,這是因為他經常夢見純白色的女孩,又懶的洗褲衩的緣故。

看到滿天繁星的時候,苗訓以為還是在夢裡。但當他看到數不清的圓臉小夥子衝著他說話的時候,就徹底清醒了。同時他還明白了一件事,麻煩還沒有完。苗訓根本就聽不出幾十萬個圓臉小夥子在說什麼,只是覺得耳朵裡好像有幾十萬只蒼蠅在扇翅膀,但總也飛不出去。幾十萬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因為他們也聽不出自己說的是什麼。當耳朵不好用的時候,說話的聲音就會很自然的加大,所以耳聾的人總是扯著脖子嚷。現在圓臉小夥子們還不如聾子,因為聾子是什麼都聽不見,好歹還落個清淨。於是,幾十萬個圓臉小夥子不斷加大自己的音量,到最後已經是聲嘶力竭的衝苗訓嚷嚷了。

苗訓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麼,否則就會被幾十萬人嚷嚷的聲音震死,當然更有可能凍死。有一個傳播學理論:我們面對的傳播環境通常是嘈雜的,如果想要讓自己發出的聲音凸顯出來,方法無外乎有兩個:一個是發出的聲音最大,另一個是發出的聲音最怪異或尖厲。否則只能被其它聲音所淹沒。苗訓認為自己就算把喉嚨喊破,也不可能發出比幾十萬個圓臉小夥子一起嚷嚷還要大聲音。於是,幾十萬個圓臉小夥子就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苗訓的慘叫一點摻假的成分都沒有,他覺得自己實在太慘了。先被趙普嚇的要當Homo,下午的時候又被幾十萬人齊刷刷的盯著看。晚飯一口都沒吃到,反而被趙匡胤噴了兩身。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別人從被窩裡揪出來,光著屁股聽幾十萬人嚷嚷。苗訓雖然沒聽清幾十萬個圓臉小夥子在嚷嚷什麼,但他想這件事一定和趙普有關,要不是他來找自己談流鼻血的事,自己現在還舒舒服服的當半神科學家呢。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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