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也瞭解,這普勒尼亞看似整體貧窮,但是富人也著實不少,只是整個社會的貧富差距極大,窮人無法溫飽,甚至有的會餓死街頭,而有些富人呢,也可以過得和發達地區一樣滋潤,甚至是夜夜笙歌。
內斯坦提到了“走私車”之後,蘇銳就明白了許多。
其實,普蘭鐵路在修建成功之後,由於兩國的種種原因,導致運營成本越來越高,維護工作也越來越差,但是,相比較普蘭鐵路的衰敗,卻有一個行業開始迅速地興起了,那就是——二手車行業。
從東洋或者歐洲運進來的二手車,迅速的搶佔市場。
在非洲,鐵路的運維成本比較高,但是家庭或者小作坊進行短途運輸的話,用小貨車完全可以搞定,而且更靈活。
在那個時期,二手車經銷商簡直是大賺特賺,可是,比他們更賺錢的,就是披著經銷商外衣的汽車走私商!
他們不需要向政府繳納一分錢的關稅,所以利潤空間更為龐大!
可是,整個普勒尼亞,能夠把走私生意做到那麼大的也沒幾個人,這必須要求在當權政府裡面有著極為深厚的背景,否則根本別想靠這一行吃飯——倘若關係不夠硬,不是破產餓死,就是被人暗地裡搞死,再也沒有第三種可能了。
這個穆薩坎亞能夠把走私車的生意做得那麼大,在多馬納齊的黑白兩道肯定通吃了!
相比較而言,這個內斯坦雖然也是黑白通吃,但也僅限於這一個小小的片區罷了,和穆薩坎亞還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我怎麼才能認識他?”蘇銳眯了眯眼睛,“你和他熟嗎?”
內斯坦根本不知道蘇銳為什麼要打聽這個,可是,現在無論蘇銳問什麼問題,他都只能選擇配合:“遠遠的見過幾次,但是不算熟。”
“什麼叫不算熟?那究竟有多熟?”蘇銳沒好氣的問道。
“就是……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內斯坦回答道。
“玩我呢?”蘇銳聽了,直接不爽的往內斯坦的腰眼上踢了一腳。
後者被蘇銳腳尖這麼一捅,眼前一黑,差點沒疼的昏過去!
他根本無法理解,為什麼蘇銳這麼輕描淡寫的踢一下,就能夠讓他疼成了這個樣子。
如果這內斯坦警長對人體的穴道有一些瞭解的話,就不會這麼疑惑了。
“想個辦法,讓我認識他,不然我現在就把你丟出窗戶,而且腳上還不栓繩子。”蘇銳眯了眯眼睛。
“別急,你先別急……我想想……”聽說又要再扔一次,內斯坦的聲音都開始發顫了。
之前還種種威脅蘇銳的傢伙,此時徹底認慫!
“快想。”蘇銳說道,“給你五分鐘,要是仍舊想不出來好辦法,你還是逃不過一個‘死’字兒。”
“好,好……”內斯坦腦門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終於,在四分鐘之後,他說道:“我想起來了,我知道穆薩坎亞經常去什麼地方!只要去那裡,就一定能夠碰見他!”
“什麼地方?快說。”蘇銳淡淡回答。
“是莫妮卡會所。”內斯坦說道,“這是首都多馬納齊區域內最高階的會所了,紙醉金迷,一般的人都進不去,我也偶爾在朋友的帶領下才進去過幾次。”
“這是什麼地方?唱歌的?”蘇銳問道。
“可以唱歌,可以會客,當然,也可以做那種事情。”內斯坦做了一個挺下流的手勢。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先前因為墜樓而無神的眼睛終於勉強恢復了些許神采。
蘇銳清晰的注意到了他的神情,而後嘲諷的說道:“看來,你在那個莫妮卡會所裡面還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憶呢。”
而這個內斯坦卻絲毫不以為恥:“那裡的姑娘,是首都多馬納齊甚至是整個普勒尼亞中最漂亮的!相信我,先生,你只要去了,就會終身難忘!”
一說到這個話題,他就立刻興奮了。
“你高興個什麼勁兒?自己的生死都還沒確定呢,就想著再去約姑娘了?”蘇銳沒好氣的又在對方的腰眼上踢了一腳。
於是,內斯坦再次疼的死去活來,再也沒有精力去想那些讓自己“興奮”的事情了。
“穆薩坎亞一般什麼時候過去?隔幾天去一次?”蘇銳問道。
他想要劍走偏鋒,開啟一道缺口,就必須好好的會一會這穆薩坎亞,然後再形成全新的計劃。
“去的時候都是晚上,但是具體頻率不知道,可能連續去好幾天,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