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瓶?
於是乎,蘇銳邊看著自己的面前擺上了三瓶酒。
“你陪我喝。”伊萬諾娃不由分說的給蘇銳倒滿,“一個人喝酒多沒勁?”
蘇銳苦澀的說道:“你要是覺得一個人喝酒很枯燥,還可以吃菜啊,我可給你點了一大桌子菜呢……”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呢,伊萬諾娃就已經把酒杯舉到了他的面前。
“別說廢話,我們兩個幹了。”伊萬諾娃說完,一仰脖子,二兩的酒便進入了肚子裡。
蘇銳苦笑著搖了搖頭:“戰鬥民族果然名不虛傳啊。”
隨後,他也艱難的把這一杯酒給喝光了。
興許是由於許久不曾喝酒的緣故了,這杯酒下肚,蘇銳竟然感覺到微微的有點眩暈了。
當然,這只是程度極為輕微的眩暈,俗稱——微醺。
那些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喝酒的人,一旦開了頭,可能就也停不下來了,譬如這時候的蘇銳。
“乾杯。”
倆人也不吃菜了,就這麼砰砰砰的直碰杯子。
當然,伊萬諾娃喝酒方式雖然足夠狂放,但是每喝一杯都要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味一番,期間至少兩分鐘,這在華夏是非常少見的。
一個小時後。
蘇銳靠著牆,縮在這包廂卡座的角落裡,這個傢伙臉紅的跟被煮了一樣。
他耷拉著頭,靠著牆,嘴裡囫圇不清的說道:“我要醉了,我要醉了……”
伊萬諾娃的狀態明顯比蘇銳要好上一些,她拿起最後一個酒瓶,搖了搖,把裡面剩的一點酒均勻的分了,對蘇銳說道:“乾了這杯,咱們就回去。”
蘇銳此時喝起酒來也跟喝水沒什麼兩樣了,毫不猶豫的喝光了。
此時,他們兩人已經喝了五瓶飛天茅臺。
不管怎麼說,蘇銳這一頓飯是結結實實的體現了自己的誠意——光這五瓶酒就得多少錢啊!
伊萬諾娃摟著蘇銳的脖子,兩人勾肩搭背:“還喝不喝?剛剛是誰放言要把我喝趴下的?”
“我還是……不喝了……”蘇銳搖了搖頭,不,確切的說,他是使勁的晃了晃腦袋。
怎麼……感覺像是腦子進水了一樣?
他努力的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的東西已經開始了重影。
“看來真喝多了。”蘇銳艱難的說道。
他想要站起來,然後便體驗到了什麼叫做頭重腳輕,這傢伙腳底拌蒜,一屁股坐在了伊萬諾娃的大腿上。
“真是沒用啊。”伊萬諾娃鄙夷的看著蘇銳:“你們華夏男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管他呢,我本來就不要臉。”
蘇銳覺得自己的頭實在是太沉了,於是便把腦袋靠著伊萬諾娃的肩膀,乾脆沉沉睡去了。
這傢伙也真是灑脫,完全不考慮之後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
“服務員,買單。”伊萬諾娃用華夏語說道。
不過奇妙的是,也許是由於喝多了,她的華夏語聽起來不像之前那麼的蹩腳了,舌頭似乎被酒精給捋順了。
當然,她買單時候用的是蘇銳的錢包。
這男服務員看到蘇銳的模樣,笑了笑,補了一刀:“小姐,您的男朋友看起來酒量不是很好啊。”
他的眼底有著一抹羨慕之色,當然也覺得蘇銳挺沒用的,竟然坐在妹子的大腿上,還枕著人家的肩膀,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這模樣有多小受嗎?
不過,這服務員說完,便看到了桌子上擺著的五瓶白酒,眼皮子立刻狠狠的跳了跳,於是改口道:“不,他酒量真的挺好的。”
“他不是我男朋友。”伊萬諾娃的酒量看起來簡直恐怖,還能糾正一番,“他是我戰友。”
然而,在服務員看來,這兩人怎麼可能是戰友?所謂的戰友,恐怕是那種“大戰的朋友”吧?
“要幫您叫車嗎?”這名服務員問道。
“不需要,酒店距離這裡並不遠。”
伊萬諾娃說著,竟是直接把蘇銳給扛在肩膀上,昂首挺胸的走出了這餐廳!
這個動作把一溜服務員給看得眼睛都直了!
這可是個成年男人啊,就這麼輕輕鬆鬆的給舉起來了?
先前那名結賬的服務員一臉恨鐵不成鋼:“男人的尊嚴何在,尊嚴何在啊……”
當然,在感慨之餘,他也非常的羨慕——自己怎麼不是被扛在肩膀上的那一個呢?
對於這一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