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屆總統。
不過,此時說出這句話,他頗有一些底氣不足的成分在內。
畢竟,在俄國,民意是不能決定一切的,尤其是自己的前途。
那所謂的民調,是一種虛假繁榮的表象。
約瑟西索科知道那位老人究竟擁有怎樣的能量,自己真的承受不起他的威脅。
“你應該知道,普列維奇先生如果真的想把你從國防部長的位置上趕下來,其實並不難的。”琴津菲娃淡淡的笑道。
“只說你的來意吧。”約瑟西索科漸漸的失去了耐心,他看著對方,“你到底要怎樣?”
“你的女兒得罪了先生的忘年交。”琴津菲娃說道,“這個問題很嚴重。”
“嚴重到了什麼地步?”約瑟西索科的眼睛裡面流露出了一抹精芒,“你要動我的女兒?”
琴津菲娃露出了一抹足以顛倒眾生的笑容:“不不不,我並沒有這麼大的權力,我只是提醒您一聲。”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不需要你的提醒。”約瑟西索科的眼睛裡面漸漸的升起了冷意。
他久居上位,確實是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在,但是卻琴津菲娃構不成任何作用。
“不,你需要。”琴津菲娃說道,“我對你的女兒很瞭解,她是個很不容易甘心的人,我有她的就診記錄。”
“就診記錄?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調查我的女兒?”約瑟西索科的眼睛裡面漸漸有怒意所瀰漫開來!
“不,這並不是調查,而是為了娜塔莉亞的安全著想。”琴津菲娃說道:“她曾經在車臣戰爭中受過傷,在治療期間,得了嚴重的抑鬱症,雖然後來恢復了一些,但是卻漸漸的形成了偏執的性格。”
“然後呢?娜塔莉亞的事情需要你管嗎?”
“部長先生,我的意思是,你的女兒如果繼續在這條道路上走下去的話,那麼我真的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琴津菲娃說道,“至少,你的位置,也會岌岌可危。”
聽了這話,約瑟西索科的心裡一凜,他的心裡面隱隱的有了一些猜測,但是嘴上並沒有服軟,而是說道:“我女兒想要做什麼,那是她的自由。”
“你最好還是管一管吧。”琴津菲娃笑了笑,隨後說道,“不然的話,可能你的一些醜聞就會被曝光出來了。”
“危言聳聽!我有什麼醜聞?”約瑟西索科的臉上滿是憤怒,他強壓怒意,說道:“你這是對我的誹謗!”
“不是誹謗,我只是提個醒而已。”琴津菲娃笑了笑,站起身來:“而且,這一次來到你面前的是我,而到了下一次,可能就是普列維奇先生了。”
聽了這話,約瑟西索科渾身一震。
“他老人家歸隱了很多年,有些膩了,最近準備出來走走。”琴津菲娃說完,便道,“告辭,部長先生,好自為之吧。”
約瑟西索科並沒有說再見,他坐在椅子上,有些怔怔出神。
等到走出了咖啡館,進入了車子裡面,琴津菲娃戴上了墨鏡,而她身邊那個自始至終都沒有摘下墨鏡的漂亮女人,此時卻把墨鏡給摘下來了,露出了一雙天藍色的明眸。
“約瑟西索科剛剛好像並沒有認出來你。”琴津菲娃笑著說道,“若是認出來,估計可能就要不淡定了。”
“他沒見過我。”這個漂亮女人說道,“但是,早晚會有直接碰面的時候。”
說到這裡,她的天藍色明眸裡面流露出來些許精芒。
隨著這精芒的流出,似乎讓她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似乎更犀利了,也更具銳氣了。
“作為俄國聯邦安全域性有史以來最年輕也最漂亮的憲法保衛局副局長,我想這個約瑟西索科一輩子都不想見到你。”琴津菲娃笑著說道,“我親愛的伊萬諾娃。”
俄國聯邦安全域性!憲法保衛局副局長!
而這個安全域性的前身,就是前蘇維埃聯盟政權的克格勃!
沒錯,就是在戰爭年代讓很多敵人談之色變的克格勃!
這漂亮的伊萬諾娃,就是俄國聯邦安全域性中最出色的年輕特工,曾經擔任過俄國駐美國大使館的武官,由於在任期間表現實在是太驚豔,便突破年齡界限破格提拔,成為了安全域性分支憲法保衛局的副局長!
別看這伊萬諾娃長得極漂亮,但卻是很多俄國官員做夢都不想碰見的鬼面閻王!
“這個約瑟西索夫沒有資格成為俄國未來的總統。”伊萬諾娃的聲音很動聽,但是此時她所說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