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會比不能當一個男人更痛苦?
當然,在痛苦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有無限的委屈——你他媽的不是說要廢掉我一隻手嗎?為什麼現在卻要踢我的那裡?你他媽說話不算數!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這麼做?”
蘇銳看著蜷縮在地上像個大蝦米一樣的常七,搖了搖頭:“因為我最恨你這種人,是的,就是‘恨’,或許你不知道,這個字對我來說,代表了一種極其憎惡的感情。”
說到這兒,蘇銳的眼神之中已經是一片寒冷。I138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