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強佔,可藍打打併沒嚐到那該有的血腥,和蛇體那一身令人作嘔的臭味,反而是他唇齒間,給予她的熱烈茴香。
“你再詛咒?”
他冷哼,指腹蹂躪她鎖骨,並向下延伸,譏誚地似笑非笑。舌尖自然舔過下唇,捲過一絲她的口水,這曖昧的舉止,自逃不過藍打打錯愕的雙眼,她下意識地將頭別過去,不受這暴蛇的誘惑。
他根本在藉由她的弱小,來消除他的憤怒和痛楚。
他根本,在侵犯她。
可為什麼,這傢伙不是像剛剛那樣火一樣席捲,而帶了一絲風一樣的清涼?眨了眨眼,才發現,原來她的眼角不爭氣地擠出了兩滴淚。
“你放開我!”
“沒那可能!”
“我會恨你的……”
“恨不恨由你,生不生由我。我沒時間和你耗,你的慰籍我今夜便要收到。過期,不候!”他重新堵住她不象話的小嘴,粉舌退無可退,只有全部被他吞沒。在他火熱的攻勢下,丟盔卸甲。
“唔……”
赫蓮野深篤黯綠的眸子,褶褶的冷芒從未消減。只是,她的嬌小,她的不反抗,她孩子氣的話,還有她這甜美誘人的雙唇,這一身柔軟的,不得不令他包裹、令他容納的身體,讓他心底的疼痛,有那麼一剎那的緩解。
妮子,現在知道了?
男人在心痛時,女人最好躲的遠一點。
他不容他的驕傲,被任何人窺探。或許是霸道,或許是掠奪,或許是那半消的憤怒,在握著她滑嫩的小手時,一切的控制都成了虛設。
無論憤怒,還是欲?念,都一發不可收拾。
“啊——”
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劃破了房間的陰霾。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