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要是有雅興,抽空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想出來幾個古書上沒有的學說女人的新鮮詞兒呢。”
青白鹽 二十五(11)
牛不從的幾句趣話,逗得馬正天哈哈大笑,他的鬍子在抖,雙手在抖,兩腿在抖,胸前後背都在抖。牛不從知道剩下的事不用他再管了,頭朝外忽然一望,叫道:
“呀,見一次老爺總是想多賴一會兒,天色不早了,再不敢打攪下去了。”
“不妨的,不妨的。”馬正天看見牛不從離座站起來了,雖意猶未盡,卻不便再留了。他一直把客人送出大門,一路喜氣洋洋的,牛不從的背影都消失了,他仍目送著,全身都是喜氣洋洋的。
青白鹽 二十六(1)
有緣人是不愁相逢的,真的有緣便自有牽線人,牽上線了,那線便將兩人牢牢地拴在一起了。事情過後,回頭看,原來一個是在等待一個的,兩人在互相隔絕的空間下,各自徘徊著,悵惘著,跋涉著,一朝打了照面:呀,原來是你!我家老太爺馬正天和我家老太太泡泡的相逢便是這種景況。
馬登月經常一隻手按在我圓滾滾精光光的頭皮上,語重心長地說,瓜毬娃,你要記住,人上世來,長了兩隻手,什麼事都有可能做的,但,虧人事不要做,長了兩片嘴皮子,什麼話都要說的,但,虧心話不要說。老天是公平的,你在這頭佔了便宜,在那頭一定是要吃虧的,你可能躲過報應了,子孫後輩必遭天譴,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