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說。
我說的是真話,我早想殺那狗日的了。哈娃的一句話讓我心明眼亮,稍一走神,我便想起,第一次在馬車底下見到年幹部不穿衣服將同樣不穿衣服的葉兒乾媽壓在身下時,我便有了把刀子捅進年幹部屁股的念頭。那時候,我太傻了,我不知道人的什麼部位致命,我看見年幹部的屁股噁心,便想著刀子從這裡插進去,他一手捂著流血的屁股,呲牙咧嘴,嗷嗷亂叫,那簡直太好玩了。可是,我終於沒有,甜嘴的糖覆蓋了我心中並不明確的仇恨。後來的一段時間裡,我還討厭年幹部,但我覺得只要葉兒乾媽願意,只要哈娃有糖吃,關我什麼事。愛一個人,就要尊重他的一切選擇,我愛葉兒乾媽,哈娃是我最貼心的玩伴,我不能因為我噁心年幹部,而干涉他們的自由。
“各做各的。”我說。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我經常這樣說。
“豬往前拱,雞往後刨,各有各的招數。”我不斷地用這種話安慰自己。
“雞不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