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徐記燒雞、王記醬牛肉還有這五香花生米可都是這安康城內的美味啊。真是勞煩董兄頗費了,多謝董兄飛心。。我還愁著這身破衣爛衫待會如何出門呢。。”說著,陳天啟便自顧自的開始脫衣服來。
看著陳天啟的動作,‘董方白’暗啐一聲,下意識的轉過身去。哪知,這時卻聽見陳天啟厚顏無恥的說道“嘶。。董兄,勞煩你幫我更衣一下。。剛才那蹩腳郎中把我背上的傷口縫得太緊了,這一動彈就疼得不行。。”見到‘董方白’沒有動彈,臉皮比城牆還厚的陳天啟催促道“董兄。。大家都是男人,看在我受傷的份上,勞煩你幫我換下衣服咯。。再說了,剛才縫針的時候你也在場。我的身體早已被你看光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回過頭來的‘董方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試想自己身為日月神教教主,麾下教眾十萬。何時曾服侍過別人更衣?更何況還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看了眼失血過多後面色慘白的陳天啟,忍住轉身離去衝動的‘董方白’開始笨拙的替陳天啟換下身上那件背後被劃開兩道口子的錦袍。
第108章、妹都是聊出來的
凡事都有個底線,身為花叢老手的陳天啟自然知道。自己藉著身上的傷勢,行動不便的藉口。故意讓‘董方白’替自己更衣。已經是她能承受的極限了。倘若在讓‘董方白’替自己換褲子。估計就算不被‘董方白’賞個五指山,也會氣的轉身離去。
尺度拿捏得剛好的陳天啟,在換上那身‘董方白’替自己買來的白色長衫後,便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前。拎起一罈子十斤裝‘特等逍遙醉’,掀開壇口的泥封。直接朝著嘴裡灌了一大口。
烈酒入喉,撥出一口酒氣的陳天啟臉上露出灑脫的笑容。“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暢快。。真他孃的暢快!!”
瞥了一眼喝了酒後,滿嘴市井強調的陳天啟。心中詫異的‘董方白’更是難以將大理時,那個溫文爾雅看起來貴氣逼人的‘逍遙醉酒樓’東家。或者是前些天在‘似水年華’中遇上的那個落寞王侯聯絡起來。似乎這才是陳天啟最真實的一面。
受了傷也會喊疼,喝了酒也會哭也會笑也會說些髒話。
不知何時起,‘董方白’或者說東方不敗心中便開始對陳天啟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朋友充滿了好奇。
‘董方白’看著陳天啟這幅市井裡頭三教九流的模樣,無奈一笑。心中暗道“興許我救了他後,他對我放下了所有戒備吧。這就是卸去偽裝後的你麼?”
想了想,‘董方白’開口問道“陳兄在家裡估計規矩很多吧?對了。。今日想要取你性命的那些響馬,陳兄知道是何人指使麼?”
狼吞虎嚥的嚼著那嚼勁十足的醬牛肉,一邊喝著‘特等逍遙醉’的陳天啟,聽見這話。絲毫沒有顧忌形象的吮吸了下手指笑道“董兄見笑了,家裡規矩多。連吃個飯都不能吧唧嘴。這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跟那些響馬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既然他們半路截殺於我,多半是受人指使想要謀財害命罷了。。”
看著毫無形象的陳天啟,‘董方白’點了點頭。心中暗道“還不算太迂腐。”想罷,便開口笑道“陳兄看得還挺通透。江湖傳聞,陳兄乃西南富家公子,此次途徑安康城。帶著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名曰‘九龍夜光杯’。黑市上更是有人開出十萬兩黃金的高價想要這‘九龍夜光杯’。想必那些響馬都是衝著‘九龍夜光杯’來的。。”
裝出一副詫異神情的陳天啟隨即一笑“什麼狗屁‘九龍夜光杯’,怎麼不說是‘十龍夜壺’啊?剛才董兄替我更衣時可看得清清楚楚。我身上除了我娘臨終前,給我的平安符。以及一些隨身之物外。可沒有什麼‘九龍夜光杯’啊!十萬兩黃金。。嘖嘖嘖,沒想到陳某人的性命還挺值錢?董兄。。該不會是你也以為我身上有那莫無須有的‘九龍夜光杯’吧?”
聽見陳天啟再次提及剛才自己替他更衣的事情。‘董方白’不禁瞪了一眼,提醒道“江湖傳聞大多是以訛傳訛!不過陳兄既然知道有人想害你性命。還需仔細提防。”
搖頭苦笑的陳天啟,自顧自的拿起那罈子‘特等逍遙醉’就著花生米、醬牛肉、燒雞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一會功夫,一罈子十斤裝‘特等逍遙醉’已經被陳天啟喝光。這時,陳天啟的話也多了起來。藉著酒勁,陳天啟搭著‘董方白’的肩膀,打著酒嗝說道“董兄。。我陳天啟這一輩子。從來沒有謝過誰。也沒有什麼朋友!你是第一個!今日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將來用得著我陳天啟的時候。只需來貴州安順府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