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遊心澄圈著他的臂膀,拉著他繞過每一張賭桌,可逛了近一個小時,她始終沒有下注。
“你幹什麼?”遊心澄拉住穆佑嵐欲下注的手,嚴陣以待地看著他。
“不輸光了,誰知你要逛到什麼時候!我可不喜歡跟著你在這裡團團轉。”
“我不是說了我們不是來敗家的嗎?”抓住他的手沒有半點鬆懈,雙眼也在發出警告,要他別胡來。
“那你說我們究竟在做什麼?難道在這裡逛著,錢就會飛進你的口袋嗎?”他不是滋味地撇撇嘴,他是投資專家,不是投機者,他最看不起沉迷賭博的人。
“你沒看見外面的告示嗎?”她瞄向大門的方向,示意要他往那邊看。
“什麼告示?”不準飲食,還是提防小手?
“不得攜帶計算機的告示呀!”她沒好氣地道。
“看到了又怎樣?”穆佑嵐依然搞不她的葫蘆在賣什麼藥。
“難道你不知道百家樂和BlackJack可以計牌的嗎?”她踮起腳尖,挨近他的身邊,在他耳旁輕聲細語。
“但也不是穩賺不賠的。”他不甚認同。
“天下當然沒有白吃的午餐,你買賣股票又是穩賺不賠的嗎?”她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會無聊地在這裡白白浪費一個小時嗎?”
穆佑嵐沒說話,但他的臉上已經寫著“你就是這麼無聊”。
“如果我真的太無聊想打發時間,我第一件會做的事就是把你綁在床上,好好疼愛一番。”她可不是省油的燈,先回了他一記暖昧的眼神,頑皮的小手二話不說探向他的重要部位。
他眼明手快的制止她,怒氣衝衝地瞪著她,危險的眼神警告她別再鬧著玩。
她輕眨著眼,煞是天真地笑著。
這小魔女總有一天會把他逼瘋的,每一晚被她摟著抱著,他都極力抑制著那股磨人亢奮,靜待她熟睡後再挪開身子,甚至跑去睡地毯,但翌日醒來,無論他睡在哪兒,她都會像章魚一樣黏在他身上,還不怕死地調侃他正常而健康的生理反應。
她卻像怕他不會早夭,明知他無法安寢,卻天天拉著他去耗費體力——跑步、打球、健身。
下次她再敢拉他去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