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這狗奪骨頭的遊戲?”
濟世平搖頭道:“老夫已到垂暮之年,對金銀財寶,視若敝履。”
那襤褸的女子冷哼一聲道:“那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濟世平道:“想來救一個傷在陰陽掌下的女子,可是那女子不見了!”
那襤褸的女子面色微變,接著問道:“你懂得醫術?”
濟世平笑道:“行醫半生,醫死的多,救活的太少!”
那襤褸的女子怒道:“滿口胡言,你根本不懂什麼醫術,江湖郎中,騙人家的酒飯銀錢,還誇口可以治療什麼陰陽掌傷!”
嶽文海心中一動,急忙插嘴道:“並非胡說,他確實能醫治被陰陽掌拍傷的人。”
那襤褸的女子心頭微微一怔,她轉身對七大護法道:“我要開始拋環了,大家注意!”
“妙相宮”七大護法仰首望去,十四道目光一齊集中拋向空中的“神火環”!
那襤褸的女子把“神火環”拋向九霄雲外,至少有數十丈高。
七大護法口中同時發出驚呼之聲,他們的注意力一齊集中到空中的“神火環”上去了。
那襤褸的女子冷哼一聲,身形晃處,出手如電,眨眼之間便點了七大護法的“巨闕穴”!
七大護法頓時一個個都昏迷倒地,人事不醒。
站在一旁的那位勁裝大漢見狀大驚,如喪家之犬立刻奔逃。
那襤褸的女子拾起落在地上的“神火環”,交給嶽文海道:“快跟我走!”
她兩手挾起嶽文海和濟世平兩人,如電掣雷奔似的,片刻之間便奔出十餘里!
那襤褸的女子挾著嶽文海和濟世平二人,飛奔十餘里之後終於緩下身形。
濟世平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笑道:“女菩薩,謝謝你救了我倆,你的武功真好。”
那襤褸的女子淡淡一笑道:“你太過誇獎了,其實我並不會什麼武功,只學會一點點跑路功夫而已。”
嶽文海笑道:“老前輩太自謙了,‘妙相宮’七大護法,他們是江湖一流好手,全都栽在老前輩手下,可見老前輩的武功已臻化境了。”
那襤褸的女子哈哈大笑道:“說起來慚愧得很,點穴手法還是在一小時前學會的,他們七人都是被我點了穴道,另外那個小子則是被嚇唬跑的,其實我狗屁武功也不懂呀!”
嶽文海奇道:“老前輩點穴手法若是在一小時前學會的,你一定有師父,他老人家是誰?”
那襤褸的女子道:“不錯,我有兩個奇怪的師父,二十年來,我們從沒有真正見過面,也從沒有傳授過我的武功,只叫我每天在山上亂跑,所以我跑起路來比誰都快,甚至能飛……”
濟世平道:“前輩尊姓大名,能否見告,在下日後圖報今日救命之恩!”
襤褸女子嘻笑幾聲道:“先生太客氣了,圖報實不敢當,我叫蔡二嫂,綽號‘飛腿’,其實我的腿並不會真的飛。”
嶽文海道:“老前輩你預備帶我們到什麼地方去?”
他見蔡二嫂不停向前奔走,故而發問。
飛腿蔡二嫂道:“去見我師父,他就在前面那座大山虎峰之上,師父吩咐我一定要把你們救去,才能救活一個人……”,嶽文海驚異問道:“是不是救一個穿白衣裳的女子?”
蔡二嫂搖頭道:“我可不知道,不過我師父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他們邊談邊走,片刻間便到了那座高山頂峰之上。
飛腿蔡二嫂手指著一座絕崖下的一個黑黝黝的洞口道:“我師父便住在那個山洞裡,你們去吧!”
嶽文海站在絕峰之上,向四周觀察,只見四周群山俱在腳下,四野一片秋景,頗有肅殺之感。
絕峰之下,便是萬丈深壑,雲霧浮繞,深難見底,那個山洞便在絕崖半中央,飛鳥難登,非有絕世輕功之人,無法進入那座黑洞。
嶽文海看得一呆,對蔡二嫂道:“在下內傷不輕,濟老前輩又不會武功,我倆如何攀崖入洞?”
飛腿蔡二嫂笑道:“你們不該由絕崖上攀入,可從山後暗道進去。”
說罷,便在絕峰上的一塊巨石上,連推三下,她手指山後一棵大楓樹道:“那棵大楓樹下,已裂開一條縫隙,你們快去吧!”
嶽文海、濟世平二人依言走向那棵大楓樹下,果然已現出一道縫隙來。
二人側身而入,裂縫立合,眼前一片漆黑,伸手難見五指。
濟世平笑道:“如果前面無路,我們就將活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