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我已經都記到你名下了,現在你也是小富婆一枚,以後有時間的話,算計一下怎麼管理好自己的財產!”
“啊?我不要!”程一笙嚇的擺手,她哪裡會做生意?她只會主持。
“不要也不行!不要只能扔了!”殷權果斷地說。
果真,一聽他說扔了,她就心疼了,她知道這男人有時候瘋起來才不管什麼錢不錢的,這次婚禮她已經見識到他的實力,所以明白這些東西對他來講可能不算什麼,於是趕緊說道:“那也不能扔啊,我又不會做生意嘛!”
“不用你親自管,我會讓人給你管好的!”殷權說道。
“哦,那還好,不過那商業街,應該收租金就行了吧!別的沒有什麼了!”程一笙說道。
她還不知道殷權叔伯們送的那些東西。
殷權自然要讓她知道自己都有什麼,於是給她一一數來,“大伯送的黃金地段寫字間三套,一百萬現金,賓士轎車一輛,贏得的飯店一家……”
“啊?老公,你家親戚都好有錢呀,這麼大方?”程一笙只聽了大伯送的,就受不了。
殷權想起那段就覺得好笑,解釋道:“這還多虧了彥廷!”
“啊?跟彥廷有什麼關係?”程一笙不解地問,她抬著下巴看他,墨黑的瞳好似在星星的對映下,更加璀璨了。
他忍不住將她攬緊,在她眼皮上輕吻了一下,然後講了一下當時發生的事情,程一笙聽後不由大笑起來,說道:“你四叔真是損人不利已。”
殷權把叔伯送的產業都說完了,又說道:“簡易的會所、阮伯父送的美容院,還有那個人送的高爾夫球場,都是你的了。”說完,他又補充,“對了,還有陸淮寧送的股票,這個你也不用管,我會給你安排理財師!”
程一笙聽的倒吸一口冷氣,說道:“我怎麼覺得有種天上掉了餡餅的感覺?”
“瞧你就這點出息,這算什麼?值得讓你成這樣?小家子氣!”殷權好笑,語氣十分的無奈。
程一笙也跟著笑了,勾著他的脖子說:“如果不是你,這些好處也沒有,所以你就是我的大餡餅!”她說著,鬧勁兒又上來了,笑嘻嘻地半跪在他身上,說道:“大餡饞,來讓我咬一口!”
“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自己找上門的,別怪我不客氣!”他按著她的腰肢,重重地往下一用力,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夠浪費?
“啊!”程一笙尖叫,臉上花容失色,笑已經變成了驚,她瞪著眼低叫,“你瘋了!”
“如果你想讓別人聽到,那就儘管大聲叫!”殷權說著,已經動作飛快地得逞了。
欲叫而不得、抽抽噎噎、花枝亂顫,欲罷不能……
後半夜,她說的最多的就是“混蛋殷權”,而殷權也終於達到了他的目標,讓她“哭”著求饒,總之這是一個**的旖旎新婚之夜!
凌晨了,激動之中的新婚夫婦都忍不住昏睡過去,可此時,還有人沒睡,不是喜,而是怒!
t市,莫習凜的辦公室一片狼籍,屋裡的擺設傢俱都被砸壞了,唯一好著的,是牆上掛著的電視,此刻仍在不斷重播著那場讓女人們尖叫,人世界側目的奢華婚禮。
殷權所製造出的大場面,程一笙那明媚動人清純中不失妖嬈的造型,清晰可見。
一天了,他不知有多少次想砸掉這個電視,卻最終沒能下手,這樣的感覺,怎麼說呢?真是太痛苦了,欲砸而不能,他想在電視中,貪婪地看著她!真美的新娘啊!可是不是他的新娘!
儘管她早已經跟殷權是合法夫妻,可是沒有舉行婚禮,總叫人有那麼一種希望感,那麼現在就是希望幻滅的時候吧!
莫習凜靠在沙發上,他仰著頭,狹長的眸內淬著冷意,唇角雖揚,卻凝著寒冰。她大概此刻正在殷權的懷抱裡吧!他閉上眼,滿眼都是與她初見時的種種,那令人難以抗拒的風情,還有她機智和他過招時的聰慧,他曾經離她那麼近,近到可以感受她的體溫與呼吸,可是此刻,他只能去緬懷那一切,幻想著和她在一起。
他莫習凜什麼時候幻想過女人?可如今,他只能靠這幻想,才覺得心裡舒服一些,但是夢醒了,依舊是痛!
他以前從不相信愛的,可沒有想到有這麼一天,他會愛得如此痴,如此烈。
清晨,莫偉勝大步走進莫習凜的辦公室,想跟他談談程一笙,昨天程一笙都結完婚了,今天你的夢總該醒了吧!然而一進門,莫偉勝就被驚到了,他站在門口半天也回不過神,直到看見電視裡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