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很賣力地喊道:“啊!”
“太!”
“啊!”
“太!”
“啊!”
……
“太!”
“哇!”這下可好,小糖豆被逗怒了,扯著大嗓門就開始嚎,哭得連嗓子眼都看到了。
月嫂在外面急得要命也不敢說話,林鬱文忍不住在外面問:“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幫忙啊?”
殷宗正趕緊說:“不用、不用!”邊說著邊把糖豆抱起來,然後趕緊堵上這小子的嘴。
糖豆臉上掛著淚珠兒,也顧不得那麼多,趕緊就吃了起來。外面林鬱文聽到糖豆不哭了,這才放心地走了。
殷宗正聽著腳步遠去的聲音,鬆了口氣,嘟嚷道:“這小子,比殷權小時候還難弄!”
糖豆吃完奶就睡覺,堅決不再給殷宗正機會,這讓殷宗正好生鬱悶。
外面站得腿都發酸了的高詩悅不耐煩地說:“殷鐸,咱們還要站多久啊?既然爺爺不肯見咱們那就算了,走吧!”
殷鐸抖著腿,斜眼瞥她說:“你懂什麼?將來殷家的財產不想要了?人都嫁過來了,別得瑟,乖乖聽話完了!”
“你……”高詩悅瞪眼,但是隨即一想,剛結了婚,還是別吵架的好。於是她轉言又問:“你打算上哪兒度蜜月啊!我選了幾個地兒,據說大溪地不錯,以前程一笙跟殷權也去過,你覺得呢?”
“度蜜月?”殷鐸抬了抬眉說:“我沒打算度蜜月啊,度那玩意幹什麼?”
“喂,我們可是新婚啊,哪有結婚不度蜜月的?”高詩悅不滿地說。
殷鐸光惦記著自己可以敞開了去玩了,到時候左一個美女右一個美女的,多爽?去度蜜月天天面對一個他玩膩沒興趣的女人,有什麼意思?
“要去你自己去!”殷鐸繼續抖著腳說。
“你……真是氣死我了!你自己在這兒曬著吧,我走了!”高詩悅氣的扔下殷鐸就走。
“哎,你這女人,怎麼跑了?”殷鐸看這也沒開門的意思,乾脆也轉身回去了。
殷宗正盯著熟睡的糖豆,看了一會兒,然後想起來殷鐸,隨口問了一句:“外面那人還在嗎?”
在客廳打掃衛生的保姆說道:“回老太爺,人已經走了!”
殷宗正搖搖頭,心想真沒誠意,還好沒見他。
兩個小時後,糖豆睡醒了,殷宗正更鬱悶,他說什麼也不找自已,小手緊緊抓著林鬱文的衣服不鬆開。
林鬱文心中一喜,笑道:“老爺子,看來糖豆想跟姥姥呆會兒了,您要不去歇會兒?”
殷宗正沒辦法,嘴裡嘟嘟嚷嚷地揹著手走了。
林鬱文高興地關上了門,抱著外孫說:“糖豆,叫姥姥!”
小糖豆瞪大眼睛,不是吧,怎麼姥姥也來這個?她該怎麼辦啊?
林鬱文就像自說自話一般,說道:“姥姥不好叫是吧,那就先叫‘要要’這個好叫吧,來,叫啊?”
糖豆張開小嘴巴,“啊!”他不會叫別的嘛!
林鬱文臉上有一抹失望,然後隨即振奮起來,說道:“沒事糖豆,咱們不急啊,慢慢叫!‘要要’,叫吧!”
“啊!”
結果一樣,把糖豆弄得累極了,然後哭了、吃奶、睡了!
吃過午飯,程佑民就回來了。
林鬱文還問呢:“你怎麼今天回來的這麼早?”
“哦,下午沒課!”其實他心裡惦記著讓糖豆叫姥爺之事。
糖豆一看姥爺回來了,高興極了,像是見到救星,要找姥爺。程佑民高興地抱過孩子說:“喲,我的外孫想姥爺了!來,姥爺抱抱啊!”
他把孩子抱進懷裡,對林鬱文說道:“我進屋給他講一講史記,你去照顧糖糖吧!”
一聽進屋,小糖豆有點緊張,小腦袋扭來扭去的,想不進屋。可惜他不會說話也不會跑的小娃娃哪裡是大人的對手?於是只能含淚被姥爺抱進了屋。
程佑民還納悶呢,“奇怪,剛才看到姥爺還高興,怎麼眼裡有淚了?”他拿過一個小搖鈴問糖豆:“想不想玩?”然後塞到了他的手中。
糖豆心想,姥爺肯定不是讓他學著叫人的,拿了小搖鈴破啼為笑。
沒想到,悲劇來了。程佑民說道:“糖豆,來,叫姥爺!”
糖豆心裡鬱悶啊,“哇”地一聲就哭了!
程佑民嚇了一跳,“怎麼這就哭了呢?”他又換了一個小搖鈴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