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地看殷權懷裡的孩子說:“來,讓乾爹抱抱!”
殷權一腳就毫不留情地踹了過去,“你找死!”
阮無城捂腿,一隻腳單蹦,委屈地說:“你踢我幹什麼?我老婆是你家孩子的乾媽,我當然是乾爹了!”
“敢當我家閨女的乾爹,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殷權臉都黑了!
“乾爹”這詞兒,在各種門之後,真是讓人不想歪都難。愛女如命的殷權,能聽的了這個詞嗎?他踹阮無城一腳都是給了這廝天大的面子!
阮無城此時也想到了這個詞的意義,趕緊解釋道:“喂,殷權兄,我可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啊!你說你家孩子管我老婆叫乾媽,要是管我叫叔,這也不太合適不是?”
殷權哼道:“你想得美,我家孩子就不用叫你!”
“什麼不用叫?以後不見面了?”阮無城問他。
“見面直接用‘喂’來稱呼就行!”殷權說道。
“殷權,你這是教你家孩子沒禮貌!”阮無城叫道。
“我家孩子用禮貌嗎?”殷權很是狂妄地說。
阮無城就想啊,殷權那孩子,恐怕歲數大的過來討好還來不及,哪裡用孩子去叫別人?
屋裡,方凝已經對程一笙說:“今天來找你也是有事,下班前我剛得到通知,上報審批的節目,都被批下來了!”
程一笙驚訝地問:“這麼快?”
不到一個星期,審批下這麼多的節目,這是什麼速度?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
“是啊,臺裡都震驚了,現在不少人都在說新任臺長要大幹一場,還有人誇他有能力什麼的!我怎麼覺得那麼惶惶不安的?”方凝撫著胸口說。
程一笙說道:“你不用不安,你是財經老大,跟你不會有什麼大的關係,你看整頓的都是娛樂節目!”
“看來我當初堅持要在財經,現在也嚐到甜頭了!不然的話,這回被當成開刀的了!”方凝鬆口氣說。
程一笙笑道:“你現在可不比以前了,有人敢拿你開刀,估計你家拼命三郎早鬧電視臺個天翻地覆了!”
如果說殷權因為實力與脾氣不好讓大家害怕,那阮無城這傢伙就是因為能鬧、能賴讓大家害怕,誰都怕混人,天天鬧的不能消停,誰不害怕?
現在方凝在財經部,也硬不著什麼人的路,有了阮家的背景,呆得比以前心裡自在多了。
程一笙說道:“現在就是那些沒背景的懸了!像徐涵,不知道會不會她有變動!”
“不至於那麼快吧!”方凝問她。
“那就看薛臺什麼時候回來了,現在這位閔臺在跟時間賽跑呢,要是時間長了,遲早得輪到徐涵!”程一笙說道。
“唉!你們娛樂競爭就是激烈!”方凝感嘆道。
程一笙知道,薛岐淵肯幫自己,可未必會幫徐涵,畢竟薛岐淵不會人人都幫,現在只希望他人能早日回來。
薛岐淵那邊也在努力,讓母親的案子早點結了,早結了等風聲過去,母親也好早一日透過保外就醫的形式回家。
透過薛岐淵與薛登昆的努力下,一個星期後,開庭了!
這個案子證據確鑿,口供清晰,所以很快當庭宣判了!
薛岐淵與徐涵聯手告安初語當初算計他們,造成了重大的影響,還有後面安初語對薛岐淵實行的一切陰謀,數罪併罰!
安初語因為是主犯,所以被判無期徒刑,並且支付受害者精神損失費等各種費用累計二十餘萬!
這個量刑是同類案件中判的最重的一個,原因是這個案子太惡劣,不僅是公共場所,還有不知道多少人參與了其中,當初在花月晰體內提取物分析中,至少十人以上,說實話花月晰沒死,這也算是她萬幸了!
再加上這個案子中被告又是名人,被大家關注的太熱,也有警示的作用。
汪欣是共犯,被判十二年,原本她的刑期應該是十五年左右的,但是念於她審訊中態度較好,再加上有舉報的獎勵,所以被判了十二年!
也就是倒黴全倒安初語一人身上了。
判決出來之後,還是引起了一陣的轟動,不過大多數人都是以一種痛快的心態評價此案!儘管花月晰不是什麼好女人,但畢竟是受害者,跟安初語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
這個結果,讓安家夫婦都崩潰了,兩人同時眼一黑,昏倒在法院裡,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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