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熟人,那不就壞事了?
某天,他參加一下醫術研討會,大會中場休息的時候,有人說:“那個白斐藍真是可惜了,雖然犯過錯,可……”
催眠師猛然想起,怪不得他聽說過那個名字呢,原來那個名字的女人,就是害白斐藍吊銷執照的那個。他趕緊站起身,匆匆走到外面去打電話。這下好了,白斐藍的仇有人報了。
“嗨,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的仇,有人報了!”催眠師以一種很高興的口吻說道。
“什麼?”白斐藍一頭霧水。
“就是害你不能行醫的那個女人,有人要殺她了!”
“你是說程一笙嗎?到底怎麼回事?”白斐藍著急地問。不是說程一笙懷孕快要生了?怎麼有人要殺她?
催眠師聽出他的聲音有些不對,倒是嚴肅下來,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說了一遍,白斐藍氣急敗壞地說:“你怎麼能幹這種事?我和她沒仇!”
那件事情的經過,白斐藍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很快就對上了。
催眠師還不解地問:“難道不是她把你的執照給吊銷了的?”
“回頭再跟你解釋吧!”白斐藍氣的掛了電話,趕緊給莫習凜打電話。
那邊還是晚上,莫習凜的聲音倒是很清醒,“這麼晚,有事?”
“急事,你爸讓人催眠了塞,去殺程一笙!”白斐藍知道這件事情的重大,如果說程一笙是莫習凜的希望,沒了程一笙,莫習凜大概這輩子要斷子絕孫了。
“什麼?你說清楚點,塞不是死了嗎?怎麼回事?”莫習凜本來還有點睡意的腦子,此刻完全清醒了,人也不由自主地從床上彈跳了起來,下意識地一邊接電話一邊穿衣服。
“具體情況不知道,我一個催眠師朋友主的,他到了一個很破的地方,你爸讓他給一個叫塞的人催眠,內容就是去殺程一笙,這已經是一個多星期前的事了。”白斐藍快速地說。
莫習凜急壞了,一個多星期,現在應該還沒事,否則媒體早就播出來了,白天還拍了她在小花園裡散步的情景。他連“再見”都沒顧上跟白斐藍說,便掛了電話,快速穿好衣服,讓手下確認一下程一笙那邊的情況,然後翻出證件直接就趕往了機場。
車上,他又讓人訂了最快起飛的航班,為了確保不會被殷權攔截,他飛往臨市再開車過去。
沒有及時通知殷權,因為這裡面有父親還有塞,這兩個人對他都是極其重要的人,如果殷權知道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父親有莫家保護著,但是塞就危險了。得知塞活過來的訊息,他應該高興的,可是他現在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難道兄弟活了,要換來心愛女人的死亡嗎?
不行!
莫習凜已經分析過了,既然是一個星期多前的事情,就說明塞一直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殷權肯定天天在醫院陪著,而那醫院大概也是被保護得銅牆鐵壁,難以探入。
殷權什麼時候會離開?他在想塞的動手時間。
到了機場,還要等會兒飛機,他迅速讓手下查了一下跟程一笙有關人們的事情,很容易便想到程一笙的好友婚禮在即,那應該是個機會。他看看錶,算了下時間,就在明天,應該還來得及。
登機前,他給父親打了個電話。
莫偉勝顯然還未在睡夢中醒來,他不滿地問:“大半夜的,你有事?”
“爸,您讓塞去殺程一笙了?”莫習凜冷聲問。
莫偉勝頓時睡意全無,騰地從床上坐起來問他:“你是怎麼知道的?”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爸,您會後悔的!”莫習凜沉聲說道。
“後悔?我不殺程一笙那才後悔,程一笙不死,你會去結婚生子?你別忘了你多大了?”莫偉勝顯然對此已經非常不滿,說起話來,簡直有喋喋不休的架勢。
“如果您想的這個,那您更要後悔了!”莫習凜心想,還不如早點說出實情,這樣程一笙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你什麼意思?你現在在哪兒?你要幹什麼?你告訴你別破壞我的計劃……哎,你……”他的話沒說完,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莫偉勝急壞了,莫習凜可千萬別做傻事。他已經計劃好了把這件事嫁禍給塞以及泰國那邊的人,不管成功與否,最後跟自己都沒關係,如果莫習凜要是摻和進去,那就不好說了。
他趕緊讓手下去追蹤莫習凜,還不敢大張旗鼓,萬一引起殷權的注意怎麼辦?
這下,n市熱鬧了!
方凝結婚,程一笙激動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