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點頭說。
殷權覺得,出了這樣的事,她不但不生氣,還給他解決需要,這似乎……不太正常吧!於是他沒敢鬆懈自己的神經,馬上解釋道:“一笙,不是,你為我懷孕,受那麼大的罪,我能理解,我也能忍,你讓我忍十個月沒問題。我以前能忍三十多年,現在忍上十個月又有什麼?我真的不怕忍,這次的事,是我的疏忽,我保證以後不可能再出現這種曖昧事件!”
說到這裡,他又否定了,擺手說,“不能算是曖昧事件,是捕風捉影事件。不,也不能算是捕風捉影吧,是……”
他自己也找不出話來形容了。
程一笙真是忍不住了,笑起來,說道:“老公啊,我就那麼讓你緊張嗎?我真的沒生氣,我能猜到花月晰的想法,她估計也是沒辦法了才用這種方法先離間我們的。我怎麼可能上她的當?”
殷權眼底掠過一抹內疚,說道:“你不生氣,我更難過了!”
“老公,難道你一定要我怪你,跟你生氣你才高興?”程一笙推他一把,“你真有意思!”
“不是,我覺得我沒做好!”殷權眸底一黯,攬過她的肩頭說:“我讓你受委屈了!”
“我沒受什麼委屈啊!”程一笙說道。
殷權心想,那是你還不知道電視臺的流言。他也不敢說,生怕她知道了會受不了,會覺得他已經髒了。名譽上不乾淨了。程一笙笑著說:“好了好了,你也別內疚了,咱們好好過日子吧!”
殷權點頭,心想著一定要儘快澄清了這件事。他又看向她說:“我不知道她當了珠寶店的法務代表。”
“行了,你也不是事事過問的!”程一笙大度地說。
殷權問她:“老婆,你既然看到照片上的人,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而忍著呢?”
這是他奇怪的,她不是能忍的人,可在這件事上,卻忍下了。
程一笙說道:“也不是我能忍,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幹什麼。”
“她想幹什麼不要緊,只要我把她趕出去,她什麼都幹不下去!”殷權說道。
程一笙點頭,說道:“不過她好像後面還有別人,否則怎麼能插手到珠寶店呢?”
殷權說道:“她身後肯定有別人,我懷疑她跟莫習凜有關係,莫習凜負責把我引到r市,然後他再來見你。趁機挑撥我們的關係!”
“有道理!”程一笙點頭說。
“不過沒有查到她跟莫習凜聯絡的證據,事實上,花月晰在這期間跟一個號碼聯絡得很頻繁,從通話時間上來看,就是在新聞出的前後,這個人很值得懷疑,但是這個號碼卻查不出來,是個外地的號。我現在懷疑,如果是莫習凜,他用不著隱藏身份,就算讓我知道是他搞得鬼也沒什麼。所以我懷疑這個人,就在你我身邊!”殷權神色凝重,說到最後,眼底劃過一抹狠戾。
程一笙嚇了一跳,問他:“就在我們身邊?”她那不太靈光的腦子努力地想啊想,誰呀這是?
殷權點點頭,神色凝重。
“不會是殷鐸吧!”程一笙想了想,最近好像就跟殷鐸敵對呢。
殷權臉上浮起一抹不屑的表情,肯定地說:“不會是他,他沒那個本事!”
“那會是誰呢?”程一笙又在想別人。
“好了,別想了,你肚子不餓?我們吃早飯去。下次再碰上事情,記得第一時間和我說。讓我去發愁,知道嗎?”殷權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地說:“你就做個無憂無慮的小孕婦就好!”
“行!再也不想了!”程一笙快快樂樂地說。
殷權下了床,先給她找出衣服,然後幫她換衣服,低聲說:“剛才感覺不錯,一會兒沒事我們再試試?”
“我呸!今天別想了!”程一笙心想要讓這個男人盡興了,天天拿她的嘴當身體用,她非得吐血不可。
殷權的嘴張了張,還是把話給嚥了回去。算了,她還懷著孕呢,自己太頻繁了也不厚道不是?他只好乖乖地去換衣服,然後帶著她去吃早餐。這都幾點了?
門一響,在客廳裡等了半晚上再加小半個小午的殷建昌跟李美淑就站了起來,兩人扔下在醫院的兒子不管,死了心的要來討個說法。
殷權跟程一笙的身影剛在樓梯口露出,李美淑就沉不住氣喊道:“殷權,殷鐸是不是你弟弟?把他給打成那樣?命都快沒了?”
程一笙心想大早晨的,這是鬧哪出啊?殷權把殷鐸給打了?她轉過頭去看殷權。
殷權臉上的溫情瞬間沒了,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