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花名冊,從店長的名字一路向下看去,突然花月晰的名字就跳進她的眼睛,往前看了一下職務,是法務代表。程一笙說不清是什麼想法的,只覺得這女人簡直就是無孔不入,突然又跳到你眼前,在這兒等著你呢!花月晰能爭取到這個職務,看來何光南比較重視她。
可以理解,畢竟花月晰的名氣在那兒擺著,這可是別的大公司爭著搶著想要的人才,到了尊晟何光南的手底下,何總監又怎麼會不重視這個人呢?
程一笙看完花名冊,又翻看了一些檔案,果真看到有花月晰簽名的檔案,看樣子花月晰是真的著手了她的珠寶店。她倒是不怕花月晰做什麼手腳,相信花月晰不會做毀自己前程的事情,花月晰只要造成一個無孔不入的假象就可以。
說起來還真得感謝莫習凜給她製造的心理問題,還有白斐藍這個不靠譜的無良心理醫生,她才能如此細微地瞭解自己的心理活動,清晰地看出花月晰想做的是什麼。
這樣的當,程一笙自然不會上。
這個時候,同樣為程一笙擔心的並且坐立不安的人,就是錢總檯了。他可是最希望程一笙安安穩穩地生了孩子,然後回電視臺工作。要是這孩子有問題,回頭矛盾解除,再懷一個,那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啊?他真是等不及。
於是錢總檯猶豫之下,把電話撥給了殷宗正。
殷宗正在家裡,為了殷權不讓程一笙住殷宅而氣惱,就算是那些程一笙給自己從國外帶的不少稀罕禮物,都不能讓他開心了。
電話進來後,他一聽是錢總檯,不由問道:“小錢,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說實話自從一笙不在電視臺之後,這錢總檯也就沒什麼必要總給他打電話。現在打電話,多半是有事!
錢總檯微微嘆著氣說:“殷老,是有點事情,這個事情吧,我想了想,還是應該讓您知道!”
“什麼事兒?這麼吞吞吐吐地?”殷宗正坐在沙發上,不怒自威,舉著電話中氣十足地說:“有話快講!”
“是這樣,今天電視臺傳播流言,說殷少呢,揹著一笙,在外面有女人了!”錢總檯小心地說。
“那不可能!”殷宗正想都沒想便否定了。殷權這孩子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殷權最恨的就是婚外戀,可以說這是心結,殷權又怎麼會主動找第三者呢?
錢總檯忙順著他說:“我也知道不可能。但是吧,就怕有的女人別有用心,這不前面殷少自從上班後,就出了三個新聞,這三個新聞照片裡,都有同一個女人。昨晚回酒店,這個女人也在其中,所以別人說閒話也是有基礎的。我就是怕一笙誤會,她畢竟懷著孩子。這事兒我不能跟一笙說,跟殷權說也不合適,也只能跟您說了!”
殷宗正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他沉聲道:“嗯,這件事你費心了,我會處理!”
“呵呵,好,那不打擾您了,我掛了!”錢總檯趕緊說道。
殷宗正掛了電話就是找新聞,說實話這新聞他聽說了,不過只是聽個標題罷了,畢竟標題上什麼也沒體現出來,所以他就沒在意。沒想到這新聞裡還有如此玄機!他把三段新聞找出來,一張張照片看去,果真有這麼一個女人,穿著紅衣服。他的眉擰了起來,他絕對不相信殷權有什麼。殷權要真有什麼也不會讓人拍下照片,所以他想的是這個女人對殷權有什麼。
“管家,來!”殷宗正沉聲叫道。
管家忙走了過來,殷宗正拿著報紙說:“你去查查這個女人是誰,要詳細資料!”
“是,老太爺!”管家拿著報紙趕緊去查。
殷宗正覺得自己不能坐等下去,他站起身決定現在就去一笙的孃家,把一笙給接過來。免得一些小人在她眼前嚼舌根,這一笙要是衝動起來把孩子給流了,那可是要命了。
就算一笙不把孩子流了,這情緒激動之下,要是孩子有個三長兩短,回來殷權可怎麼活啊?他殷家的子孫啊,一下就是兩個!不能冒險、不能冒險!在事情查清楚之前,還是把程一笙接到身邊看著比較好!
殷宗正換了衣服,叫了車,然後迅速趕往程一笙的孃家。
程一笙視察完了珠寶店,這裡的情況是讓她滿意的,唯獨在花月晰這件事上,她陷入了深思。她在想,珠寶店裡,難道也有那幕後黑手的人嗎?
莫習凜一直盯著珠寶店門口,剛才她坐在二樓窗旁,他也看到了,玻璃後的她,在陽光下看起來被鍍上了一層金光似的,那般聖潔,讓人不敢去褻瀆。
莫習凜覺得自己對她的感覺好像越來越仰望了,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