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她倒是想說她跟老公是在節目上認識的,莫習凜只是敵人。不過現在說這些,無疑會將氣氛給破壞掉,對她的逃跑大計毫無益處,所以她搖頭時就適時地轉言說道:“塞啊,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不過我怕會唐突到你!”
塞大笑道:“想問什麼就問,我可沒那麼小心眼!”
程一笙可不這麼認為,你倒不是小心眼,就是太愛生氣,且是一生氣就到了要人命的地步,她能不小心翼翼嗎?反正好話說在前面,要是他真的生氣了,她也好有話拘他。於是程一笙問他:“剛才送飯來的那個漂亮姑娘,是你的女人嗎?”
塞怔了一下,然後想都沒想,就點頭承認了。對於女人,他向來是直白的,因為沒有他要不到的女人,只有巴不上他的女人,所以他一向不會在女人身上拐彎抹腳,像是哄女人,那就更沒門了,向來是女人伺候他、哄他!
程一笙接著問他:“你讓你的女人伺候我,是不是有點那個?”
這回塞的腦子轉了轉,在想她為什麼會這樣問,對付女人,他這腦子實在有限,他以為自己想得很對,哈哈大笑問她:“你是不是害怕以後也伺候別人?放心吧,你跟她們不同!”
對於他的表現,程一笙十分想給個白眼球,但是她仍舊耐下性子問關鍵的,“我與她們,怎麼不同了?”
這個問題,又把他給問住了,是啊,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她就跟他的女人們不一樣呢?這對他來講是個比較難的問題了。其實程一笙的不同之處就是和他有交流,她有思想,而那些女人們,只是空有美麗的外表,只會一味地曲意奉承,迎合他,不懂得跟他聊天,更何況她們也不知道和他聊些什麼。
程一笙做訪談節目,最懂的就是找話題,迅速與人接近距離,在交際這個層面上,塞遠遠不如程一笙。
程一笙見他一副為難的樣子,什麼都說不出來,她也不想他太沒面子,於是轉言說道:“對了,你因為我跟莫習凜這樣,會不會破壞掉你們之間的友誼啊?”
塞正覺得為難回答不出她的問題,這就給他臺階下了,他心中頓時一鬆,馬上抬起頭說道:“我說了要公平競爭,男人嘛,輸不起還叫男人?”
程一笙微微地笑,她像是陳述一件事實似地說:“我覺得你真是英雄,尤其是騎著象,就好像古代裡的猛士!”
這絕對是在拍馬屁,不過她拍得很不著痕跡,臉上表情真誠,讓人絲毫不懷疑她的話。
男人多半喜歡聽這種仰慕他們的話,就算是假的他們也當成真的,他聽了顯得心情更好,大聲笑著說:“回頭我教你騎大象!”
果真,只要他一開心,她的機會就多了,騎大象她並不感興趣,只不過她感興趣的是,她是否能騎著象逃跑?雖然這種事兒有點天方夜談,不過如果象受驚的話,即使她被追回來,也沒人會責怪於她是不是?
程一笙真是沒有條件也要創造出條件逃跑!
此時,莫習凜簡單地衝了個澡,就在剛才,他匆匆回到房間後,自己解決了一次需要,雖然這種沒有女人靠自己,有點**絲的行為讓他挺沒有面子,但是那種久違的感覺來臨,真是讓他覺得太美好了,渾身上下都舒服了,他再一次確定,自己肯定是心理原因,而那個源頭,就是程一笙!
莫習凜將自己弄清爽,他用梳子將短髮梳得整齊精神,特地從箱子裡翻出一套復古的中式大褂,下面是條麻質長褲,看起來像是古代的貴族。
都說女為悅已者容,男人也是一樣,在喜歡的女人面前,自然是要想盡辦法去打扮自己的。
莫習凜大步走出自己的房間,向程一笙的房間走過去。他此時基本上已經忘了剛才的不快,那釋放出來的**,讓他此時身心都充滿了陽光與喜悅,只要那個女人能讓他像個男人,他又跟她計較什麼?可以達到目的就好,難道不是嗎?
顯然他也沒太拿塞的話當真,他覺得塞那麼多女人就在這兒擺著,程一笙就是故意氣他,她還真能跟塞在一起?程一笙絕對不是能夠容忍別的女人的那種人,她一定要求的是唯一。
不過莫習凜踏程序一笙房間之後,還是被她與塞相談甚歡的景象給刺激到了。兩人一同用著午餐,臉上都掛著愉悅的笑,顯然兩個人談得都很高興。
莫習凜那眼底含著的笑意,陡然間蕩然無存。程一笙是面衝門口的,她流轉的眼波向上抬去,看向進來的莫習凜。
塞見到程一笙的目光,立刻轉頭看去,從上到下掃了一眼莫習凜,有些譏誚地說:“你今日這衣裳,真是稀罕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