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幸福,這是一種心老的表現嗎?他覺得自己被程一笙折磨的已經不像人樣兒,既放不開也拿不起。
就在他深陷在過去的回憶之中時,門突然被開啟了,薛登昆夫婦與顧念文進來了。
屋內一片漆黑,煙霧繚繞,就好像進了一團迷霧之中,汪欣覺得濃霧中影影綽綽看不清兒子,她不由看著前面那團黑影問了一句,“兒子,停電了嗎?”
不對啊,剛才還是坐電梯上來的。
顧念文向來手嘴比腦子快,她嘴裡說著,“呀,好黑啊!怎麼不開燈?”手同時向牆邊按去,燈“啪”地一聲開了。
薛登山剛剛覺得不妙想阻止時,已經晚了。
明亮的燈光下,薛岐淵下意識地用手去擋自己的臉,可還是有點遲鈍,晚了一步,他覺得自己立刻被照的無所遁形,顯得分外狼狽!
汪欣驚訝地開口,“岐淵……”
“岐淵你怎麼了?”
汪欣還沒說完,便被顧念文的話所打斷,顧念文真像個體貼的女友一般,跑過去抬頭看他,並且拽他的手,其實她是想看清楚,這男人被打了吧,是不是被打了?哈哈,她太高興了。
薛岐淵討厭她觸碰自己的手臂,他一揚手,其實沒有用多少力氣,顧念文眼珠兒一轉,佯裝被他掃在地,自己坐到地上,誇張地悽慘大叫了一聲。
顧念文對報復這事兒基本上是不遺餘力地在做,只要有一絲算計薛岐淵的機會,她就絕不放過。
這下原本還擔心兒子的薛家夫婦都火大了,就算不火看在面子上,也不能護短啊,薛登昆厲聲喝道:“你怎麼能對念文動手?”
汪欣則快步跑過去彎腰將地上的顧念文扶起來,毫不客氣地伸手打了兒子一掌,雖然對薛岐淵不算什麼,可看得出來,汪欣的確用力了。
“你這孩子,太不像話了,念文是在關心你!”汪欣斥道。
薛岐淵這才知道,果真是“最毒婦人心啊”,顧念文看起來那麼簡單直率的一個女孩兒,現在不也是各種計謀,一樣不缺?他被一個女人,啊不,應該說是兩個女人給玩慘了,這算不算是一種失敗?
仔細想想,其實沒有程一笙,顧念文也不會爆發力這麼強,相信憑顧念文那顆腦瓜,是想不到當他女朋友來折磨他的。
顧念文“體貼”地說:“伯母,我沒事兒,您也別罵他了。先問清楚他的臉是怎麼回事吧!”
她太想搞明白了,他被誰給打了?這麼狼狽,她要知道可得去送份兒禮了,哈哈,真是給她解氣!
薛登昆大步走上前,追兒子故意偏開的側臉,看著他問:“這是怎麼弄的?摔的?”
他十分不願承認兒子被打,再說他也是男人,自然懂得維護兒子在女朋友面前的面子,特意給這個臺階下。
然而薛岐淵還沒說話,顧念文已經又湊上來,裝成很天真的樣子,不合時宜地說:“呀,摔可摔不成這樣,這分明就是臉拍到了地上的樣子嘛!”她瞪著他問:“你被過肩摔了?”
還真是行家!
薛岐淵不說話,汪欣著急地跑過來說:“什麼?你被摔了?讓誰給摔了?不行,這麼嚴重,咱不能這麼算了!”
女人護子心切,所以想的就不如男人周全,她只著急地問誰欺負兒子,忘了給兒子留面子。
顧念文在一旁起鬨說:“誰敢打你啊,肯定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吧,沒事兒,我們顧家幫你算賬去!”
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薛岐淵終於忍不住說:“你說得對,誰敢打我?就是摔的!”
這啞巴虧,不得不吃了!
顧念文叫道:“到底怎麼摔才能給摔成這樣啊?天啊!”
真是沒完沒了,薛岐淵強忍著不耐煩說:“我還是先回家吧,這兩天我就在家休息,不能陪你了!”這下,他總算可以擺脫這個女人了吧!你找誰也沒用。
沒想到這個女人還能說出讓他更加吐血的話,“一定要在家休息,沒關係,我可以照顧你!”
薛登昆與汪欣聽了眼前一亮,隨即而來想的這是因禍得禍啊!薛岐淵的臉不自然地抽了抽,然後說:“不用了,你也挺忙!”
“沒事沒事,照顧你的時間還是抽得出嘛,你是多男朋友,我是理所應當的!”顧念文笑得很甜,真好像深處在熱戀中的女人一般。
薛岐淵還沒有繼續反對,汪欣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了,“哎呀念文,那就麻煩你了!”
“伯母您太客氣了,這有什麼麻煩的?他是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