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上方。
“啊,我的14號……”花匠從地上爬起,捧起那顆人頭,狠狠的瞪著樸燦烈和安信言。
就在花匠提著所謂14號的人頭過來時,“砰——”的一聲,花匠應聲倒地。
“你真麻煩,”金鐘仁放下手中的木棍,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說好幫我找律師呢?”
“那個,我沒有認識的律師,教授行不行?”安信言把樸燦烈推到金鐘仁面前,問。
“辯護需要教授麼?”金鐘仁白了她一眼。
“你可以問你竹馬。”樸燦烈瞥了她一眼,伸出手抹著嘴角的口紅。
“他?”安信言重複了一遍,吳亦凡本人就來了。
“這位就是……”吳亦凡看向金鐘仁,眯了眯眼,“金先生?”
而金鐘仁好像沒打算理他,走到門口,接了一通電話。
“有必要那麼嚴肅嘛?認識什麼律師嗎?”安信言看樸燦烈越擦越髒,就善良的,去洗了個毛巾,幫他擦著嘴角。
樸燦烈抿著嘴,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藝興認識一個,你忘了?”吳亦凡用手機拍下現場,拿出手銬在花匠的雙手拷上。
“嗯…知道了,”安信言點了點頭,朝門外喊道,“仁妹!有訊息了!”
“呀!都說了,再外面不許這麼叫!”金鐘仁急匆匆的掛掉電話,走進來,再次說道。
“挺親切的呀……”安信言嘀咕。
“什麼?”
“沒有……”
“他會來麼?”安信言坐在沙發上,抿了一口咖啡後,問面前的張藝興。
“會的,”張藝興看了看門口,笑了笑,“來了。”
安信言隨即看去,他給人的第一印象是——暖。
“安信言?”金鐘大不確定的問。
安信言聽了點了點頭。
“the ;old ;woman。”金鐘大勾唇笑了笑,繼續道。
聽了這個單詞後,安信言握著杯子的手漸漸捏緊,“呀,小屁孩!”
“你生氣的時候很可愛,”金鐘大還是微笑,只是這笑,很藏刀,“噢,是可憐沒人愛,還有,生氣是會長皺紋的哦。”
聽聞,安信言看著眼前這個微笑的男人,又看向張藝興,瞪了他一眼。
‘這律師嘴也太毒了吧?’
張藝興聳了聳肩,‘沒辦法,他就這樣,所以和他對持的律師都被氣昏了。’
“唉,”安信言嘆了口氣,進入正題,“我有一朋友需要一個律師,你……”
“名字。”金鐘大靠在椅背上,問。
“金鐘仁。”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金鐘大輕輕的搖了搖頭,“你不知道我是和他對著幹的那個?”
那麼,這麼說,金鐘大就是那個訴訟方的律師?
“我說你找誰呢,原來是他……”金鐘仁走近他們,目光緊盯著金鐘大。
“金先生好~”金鐘大友善的朝他晃了晃手,貓咪嘴笑起來真是很好看。
“如果你放棄……”“不會的,”金鐘大淺笑著打斷他的話,“我很期待小仁的表現。”
金鐘大說著,還特地加重了‘小仁’這個詞彙。
小仁=……
很明顯,毒舌律師與霸道總裁的戰爭,毒舌贏了……
正文 =…37。傲嬌高冷…=
金鐘大……
金鐘仁冷冷的看著他,垂在兩邊的雙手漸漸緊握。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再會。”金鐘大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站起身,禮貌的勾了勾嘴角,離開了咖啡廳。
而他的那杯咖啡靜靜的待在那,輕輕的往上冒著熱氣……
“吳亦凡——洗衣服去——再不洗就沒衣服穿了——”安信言趴在自己軟軟的床上,朝客廳的吳亦凡喊道。
“丫的,安信言你當我什麼?”吳亦凡氣勢洶洶的來到她房間前,推開門。
“嗯……下次我會注意用詞語氣的……”安信言訕訕的笑了笑,吳亦凡瞪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叮——”
安信言的手機突然響起,開啟一看,是一條簡訊,內容是:
dr。安,如果你解開了下面這道題,我就不再說你老了,題目是:
有對夫婦,生了一男一女,四口之家。
一天晚上,成員中的一個殺了另一個,剩下兩個成員,一個是幫兇,一個是目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