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聞名。”
扎拉木挑了挑眉看著她,好笑地說道:“既如此,我的寶貝安平放棄他如何?我藍珠皇帝年紀雖然大了些,已經而立,但是冷靜機智,擅於隱忍,對安平又正有些心意。。。。。。”
他的話還沒說完,安平已經是羞惱地打斷了他:“爹爹!安平與皇上只是兄妹之情!再說,靳哥哥雖有缺點,但若是他這心思是放在安平身上,便也不算是缺點了。”
扎拉木哈哈大笑起來,“說到底,你就是在嫉妒饒雪空。”
“是又如何?”
“其實你韓哥哥也不錯。。。。。”
“韓哥哥的確不錯,可是感情這種事女兒也沒法控制。倒是可惜了韓哥哥。”安平說完又低頭喝茶。
扎拉木摸著下巴沉默了一會,說道:“或許漸離並未遇難。”
安平驚訝地抬起頭看著他:“爹爹不是說派了人下海一直不曾找著他麼?”
“正是因為一直不曾找著他的屍首。所以才說有可能他還活著。”
“怎麼可能呢?岸上有人時刻盯著,沒有發現有人上過岸,有誰能在海里呆那麼多天的?”
“或許吧。”
而這時的靳嘯寒並不知道扎拉木父女的對話,策馬奔了千米,他自然聽到了後面緊追不捨的護士的聲音。
“靳公子等等屬下!”有人在高呼。
靳嘯寒左右一望,此間正是野外,離官道偏了些,就算是在官道,這個時辰估計也沒有人來往了。
他勾起一個冷笑,勒住了馬。掉轉馬頭在原地等著他們。
策馬狂奔而來有三十人。
靳嘯寒的右手暗暗地握上了劍柄。
“靳公子。這不是去碼頭的方向。。。。。。”
那為首的護衛話還未曾說完,眼前閃起一朵劍花,銀芒一閃,他只覺得脖子一涼。然後視野就突然變了。好像飛上了天空一樣。
他再也不能思考。這卻是因為他的頭已經被一劍削了出去,飛上半空滾落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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