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得及時保住了你的清白,小師弟,你要怎麼感謝我?”韓漸離摸著下巴笑了起來。
這話說得,他就會被幾個丫鬟給怎麼了,但靳嘯寒的臉色還是很不好看。翻身下床,拿起旁邊的衣服飛快地穿了起來。
“嘖嘖,雪空還真的是馴夫有方啊,”韓漸離繼續笑得眉眼彎彎:“看你怕得,怕自己真的被別的女人佔了便宜?”
靳嘯寒懶得理他。
這一點說出去可能真的是很丟面子。甚至會讓很多人感覺到匪夷所思。但是他不介意,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很在意外人看法的人,他只知道如果他沾了別的女人,哪怕是不小心中了陰招沾染的。饒雪空也會轉身就走。
而他接受不了那樣的結果。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好好地約束自己並且小心謹慎不要落入那樣的陷阱。
玩笑開過。韓漸離也斂了嘻皮笑臉。壓低聲音說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靳嘯寒目光一閃,知道他問是的之前被他們師父一招打暈的那事,扎拉木雖然是他們的師父。但是師父離開那麼多年,他們自己一天都沒有落下功夫,他們現在的功夫更有許多是自己的感悟和變通,走過那麼多地方,也打過那麼多仗,韓漸離知道靳嘯寒的功夫一直在提升。而他們師父已經六十多了,他就算不敢肯定靳嘯寒現在是不是能打贏扎拉木,但是至少不可能被他這麼一招給擊暈。
除非,靳嘯寒是全身心地信任著扎拉木,在他面前連半點防備都沒有。
韓漸離想到這一點,自己也怔了怔。
難道他們在扎拉木面前真的需要防備嗎?
“我是說。。。。。。”
靳嘯寒看著他說了這些話之後又無比糾結一時不知道如何將話接下去,心裡反而起了點模糊的想法。
“你說得沒錯,雪空也曾經說過,就算面對的不是敵人,也要隨時保持警剔,不要讓人鑽了空子。我以後注意。”他淡淡地說道。
“雪空會沒事的。”
“我知道。”
在鄰一座院子裡的一間廂房內,扎拉木站在一盞燈下,看著停歇在自己食指上的蝶,那隻蝶奇大無比,幾乎一隻翅膀就比扎拉木的手掌大。彩色的翅膀扇得飛快,而在翅膀扇動的時候發出細微的聲音,那聲音有些微奇怪。
在一旁,林管家屏著呼吸不敢發出半點聲響,似乎是怕擾了這隻彩蝶的聲音。
終於,扎拉木手微一揚,那隻彩蝶便飛了開去,然後落在屋子角落一隻白瓷盤上,那隻白瓷盤裡鋪著滿滿的玫瑰花瓣,彩蝶就在那些花瓣上緩緩地停止了翅膀的扇動。
扎拉木看了一眼,道:“明天去地窖裡取兩滴千年花蜜給這小東西,最近要用到它的地方有很多,當是給這小東西補補。”
“是。”林管家應了一聲。
扎拉木就拿著一支梅花燈挑撥了撥蠟燭芯,輕輕地啪一聲微響,屋裡亮了一些。
林管家終是沒忍住地問道:“傾聽蝶帶回來什麼訊息?”
那隻碩大的彩蝶原來有這麼一個名字,傾聽蝶。
扎拉木丟下那燈挑,淡淡地說道:“我現在倒是好奇那個叫饒雪空的女人是什麼樣的人了,竟然能影響我這兩個徒弟至深,竟是讓他們對她的話時刻放在心上呢。”不讓別的女人碰他?
這小子還真的為妻子守身如玉呢。
大戶人家,誰沒有丫鬟隨身服侍?房裡又如何能沒有通房丫鬟?連衣服都不能讓丫鬟更換,簡直可笑。
“官兵來報,沒有找到靳夫人和她身邊丫鬟或是隨從的屍首。”
“不是說看著她回去的?”
“的確是說看著她回了客棧,又看著她上了二樓,但是就是找不到屍首。”
“找不到就證明對方沒死,再派多些人去找。”扎拉木目光微沉。
林管家道:“是,已經安排下去了,必是挨家挨戶去找,在霧都找幾個人也不難,相信明天就會有訊息了。”
“嗯。”
怎料事情的進展很是出乎他們的意料,過了三天還是沒有找到饒雪空等人的身影。甚至連安理士都不見了。
靳嘯寒去了兩趟安理士祖父家。
安理士的祖父在霧都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只是現在年紀大了從掌權的位置被拉了下來,現在什麼事都不願意管,只想著頤養天年。現在他是住在大兒子家裡,而安理士是他小兒子的。
老人年紀很大了,而且很疼愛安理士,只聽說是安理士的朋友便親自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