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要看熱鬧的有點家世地位銀子的,那就要收門票了。
靳嘯寒對於這一點提出過異議。會有人出錢來看嗎?
饒雪空回了他一句:“不要小看了人的八卦基因。”這事一動。想看熱鬧看門道的人還少得了去?尤其是他的死對頭二皇子那邊,來的人肯定不少,這銀子不賺白不賺啊。
半個月的時間很短,所以一切都要快。沒出幾天。將軍府便迎來了一個饒雪空也熟的客人。
韓漸離。
靳嘯寒一直是希望韓漸離來京都的。當晚。兩人便開了兩壇韓漸離帶來的醉月,對月相酌。
饒雪空在一旁看得直流口水,趴在桌邊一直嗅著那酒香味。靳嘯寒就忍不住想起在碧玉城柳府的西茉院中。她舉起整壇酒豪放狂飲的模樣。
這還是個女酒鬼。
韓漸離突然掃了一眼饒雪空所在的位置,沒有什麼啊,可為什麼:“你總是看那個地方做什麼?”
“沒有。”靳嘯寒立即收回眼神,他真的總是往那裡看?韓漸離不說,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沒有?你一直都盯著這裡看啊,我摸摸是不是有個美豔狐仙在這裡,我看不到。”韓漸離戲謔地說著,伸手就往饒雪空所在的地方摸去,手所伸往的方向,正巧能摸到饒雪空的臉龐。
靳嘯寒突然氣息一緊。
韓漸離今天剛到的時候,饒雪空是很歡喜的,那眉開眼笑一蹦三尺高的樣子,一直就在靳嘯寒腦海裡轉。
她會不會避開韓漸離的手?她會不會也希望韓漸離能看得到她?
饒雪空笑嘻嘻地偏過頭,避開了韓漸離的手,對著他做了個鬼臉,“哈哈,韓公子,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靳嘯寒就忍不住淺淺地揚了揚嘴角。
有了韓漸離的到來,事情進展起來就更快了。韓漸離在京都也有他的財力勢力,除了鏢局,醫館,他在京都還有酒樓,名叫輕醉酒樓。
饒雪空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就咕噥了一句,“這傢伙,當時向我求婚的時候還說把家底都透給我了呢,明明就沒有提到輕醉酒樓!”
“求婚?”耳尖的靳嘯寒聽到了這一句,頓時沉默了。
“嘯寒。”這時,韓漸離正好進書房來。
“何事?”
韓漸離一身白袍清風明月,臉上掛著明朗的笑容,看起來比靳嘯寒陽光得多。饒雪空覺得自己實在有眼福,這兩位,是她所見過的最好看的男子了,兩種型別,一冷一暖,一如子夜的清冷,一如早晨燦亮。
沒想到韓漸離提的就是她。
“柳三也在京都,我今天去見她,你去不去?”
一聽這話,靳嘯寒和饒雪空的臉色就有點詭異了。
“你要去見柳雲薇?”靳嘯寒緩慢地重複了一遍。
韓漸離道:“是啊,”緊接著他又拋了一個重磅炸彈:“小師弟,師兄跟你說件事,這柳三啊,極適合你,師兄當時是想給你牽線來著,後來不是出了那事嗎?就催情香那事,當時師兄也是沒辦法,不過既然柳三自己撐過去了,說明什麼?說明她是註定與你有緣。你別瞪我,師父離開的時候我答應他了,長兄為父是不是?你的終身大事現在除了我,還能有誰替你操心?所以這次我去見柳三,就要勸她別嫁給季安年,來當將軍夫人比較好。”
“噗!”在一旁的饒雪空噴了。
韓公子,原來您還是媒婆啊!
當時噴了的還有靳嘯寒。一來他很是意外於韓漸離的話,二來,當事人就在他身邊好吧?
這不免讓他覺得有些尷尬。“咳咳。”
“喲,難得啊,以往提起你的終身大事你都是一副吃壞肚子的模樣,這次怎麼意思害羞臉紅了?”
靳嘯寒一下子惱羞成怒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臉紅?”
韓漸離笑得見牙不見眼:“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來,小師弟,跟師兄說說,是不是師兄那些信起作用了?”
“起什麼作用?”
“別裝糊塗啊,我那麼多封信事無鉅細地描述出柳三的特別來,你就沒被吸引?”
韓漸離這話一出,饒雪空又再次華麗麗地噴了,她倒是想幹脆鑽回玉佩裡去別在這兒聽著,但是平時在靳嘯寒懷裡鑽進鑽出倒是習慣,現在鑽進去豈不是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這不是她的風格。
她幾時因為這種事情害羞過啊。不過,她有些鬱悶,以前明明是覺得韓漸離似乎是喜歡著她的啊,搞半天他是在替他師弟當媒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