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咳了咳道:“二皇子與紫妃。咳。。。。。。”
“饒雪空!你想鬼扯些什麼?”二皇子立即沉聲叫了起來:“父皇,兒臣倒是想問問,這個饒雪空是什麼身份?我大昱皇室的人在此,她算老幾?什麼時候,宮裡的事,輪到一個小小的官員之女來多嘴了?”
饒雪空看著他,走了過去,圍著他轉了一圈,冷哼了一聲:“二殿下,我話都還沒說完。你為什麼這麼緊張?”
“廢話。你把本皇子跟紫妃扯在一起,想想都不是好事!”
“哦?就算不是好事,殿下也可以等我說出來再反駁啊!”
二皇子咬牙。昨天她在地下寢宮裡,什麼都聽到了。他敢讓她說出來嗎?但是。是他疏忽了。哪裡會想到在舉辦宮宴的這一晚,他們竟然會有這樣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
老四,竟敢讓薛止帶著禁軍直接將他押了來!
這些人都是瘋子!
“二皇兄就聽她說說。說錯了,把她拉下去就是了。”四皇子涼涼地說道。
饒雪空道:“二皇子是紫妃的入幕之賓。”
真是平地驚雷,把這些人都轟焦了。連淡定的四皇子也渾身一顫,他根本沒有想到她投出來的是這麼一個雷。
皇帝的手死死地抓住了扶手,目眥欲裂。
“該死!”四皇子也忍不住憤怒地一掌拍在扶手上,竟然生生將椅子拍散了!轟地一聲倒了下去。
“把證據拿出來,要是沒有證據,”二皇子面色鐵青,指著饒雪空狠狠道:“若是沒有證據,本皇子定將你五馬分屍!”
饒雪空淡定問道:“聽說紫妃奢侈,她的衣裳都是專門定製,她所用的布料,別人不得再用,是不是?”
回答她的卻是六皇子:“不錯。”
“二殿下,你腰帶銀扣上,勾著的是什麼?”
所有人都朝二皇子的腰帶看了過去。
那隻銀釦子是菱形,有尖角,其中一隻勾著一小條輕薄布料,看起來明顯是女子衣裙所勾下來的。
六皇子伸手一扯,看著那布料,閉了閉眼睛。
“這布料是哪兒來的?我不知道!”二皇子急道:“再說,只憑一點布料能說明什麼?”
饒雪空笑道:“這是紫妃專門用來當裡衣的料,二殿下。”
昨天,官適將紫妃的那件薄紗撕掉拋在她身上,她就悄悄扯了一點點,本來只是以防萬一,現在好歹派上了用場。
“饒雪空,你好,好手段。”二皇子死不承認,他眯了眯眼睛,指著她道:“方才你到我旁邊來轉了一圈,誰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腳?父皇,您怎麼能聽信這個賤人如此荒謬的話?”
皇帝臉色發綠,他再怎麼恨紫妃,名義上,她都是他的妃,是他的女人,而二皇子是他的親兒子,親兒子上了自己女人的床,這豈不是在狠狠地打他的臉?
饒雪空道:“二殿下不承認也行,紫妃來說。”
她轉頭問紫妃,“紫妃,你與二皇子。。。。。。”
“紫妃娘娘看起來精神不佳。”季安年卻突然打斷饒雪空的話,飛快地從懷裡摸出一小管,拔開蓋子,手一揮,空氣裡瀰漫起一股異常刺鼻的味道。同時,他手裡的一個戒指用力刮過那隻小管,發出了十分刺耳的聲音來。
饒雪空面色微微一變。
紫妃卻身子一顫,突然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情形,震驚萬分地失聲問道:“這是在做什麼?”
二皇子冷冷一笑,逼近饒雪空:“饒雪空,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是用什麼妖術控制了紫妃的?”
情勢急劇轉變,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饒雪空轉向季安年,他對她微微一笑。
饒雪空雖然猜到季安年認出了她就會想起她上回施的催眠術,所以才讓人將他攔住扣起來,可是她沒有想到,季安年竟然已經知道如何解了這催眠術,而且,竟然隨身帶著那些東西!
不得不說,她是失策了。季安年本不該帶到這兒來的。
可是現在懊喪已經沒有意義。
“我方才怎麼了?”紫妃心中很是震驚,但是她很快反應過來,現在情況她不明,自然得跟著合作方才是,是以,她立即一臉茫然地看著眾人,待見到了皇后和六皇子,她皺了皺眉,走向六皇子,想要去牽他的手,六皇子下意識地避開了。
“正兒?”紫妃的手立即改為按住額際,痛苦地道:“正兒,母妃頭痛。。。。。。”
二皇子一步步逼近饒雪空,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