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似的。
韓漸離壓低聲音對六皇子道:“我那小師弟一看就是戰敗方。”
六皇子瞥了他一眼:“你好像幸災樂禍。”
“殿下難道心裡不暢快?”韓漸離哈哈笑著,一副你別想瞞我的神情。
六皇子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饒雪空走了過來,聞到滿院醉月的香氣,看到桌上開了壇的一小壇醉月,眼睛就亮了。將兩小瓶藥遞給六皇子,問道:“殿下可能請我喝酒?”
六皇子接過那兩隻小瓶子,笑了起來:“喝吧。”
“謝殿下。”
饒雪空一把抓起那罈子,捧到唇邊,仰口暢快地喝了起來。
韓漸離和六皇子愣愣地看著她,請她喝酒,沒料到她這麼個喝法啊!
後面緩緩走來的靳嘯寒卻無力無奈地看著她,又這般肆意張揚了,不知道在男子面前要矜持嗎?
饒雪空方才因那一吻嚐到醉月的味道本就有點想念,再加上今晚折騰挺久。她渴了。
痛快地喝了幾大口。她一手抱著酒罈,一手抹了下嘴巴,笑道:“韓公子的醉月,還是那麼好喝!”
韓漸離不動聲色:“醉月在碧玉城一罈三百兩。到了京都。你覺得需要漲漲價麼?”
饒雪空想也沒想:“自然是要的。連殿下都喜歡,不漲更待何時!”
“那你覺得應該漲多少?”韓漸離繼續問道。
“你說呢,這種東西就應該賺那些高階大氣上檔次的人群。比如六殿下他們的銀子,翻倍都不算過份的。”
韓漸離突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這丫頭,說話太熟悉了!走走走,本公子送你回去,順便跟你聊聊天!”
六皇子抬頭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靳嘯寒卻心中一凜,看了一眼饒雪空。
不知為何,饒雪空理解了他這一眼的意思,也微微蹙眉。
月色很淡,卻依然照得韓漸離皎若清華。
兩人沒有騎馬,也沒有坐馬車,路程雖然不太近,但是他們就這樣並肩走著。
周圍很安靜,偶爾,遠遠地傳來幾聲犬吠。
遠遠的將軍府門外,靳嘯寒望著他們越走越遠的背影,對走過來的六皇子道:“殿下可要回去找人試藥?”
“嗯,藥自然是要試的,你呢?”
“讓所有青衣死士護送殿下回宮,我來收尾。”靳嘯寒沉聲道。
回來的路上,饒雪空倒是跟他說了那些官員的事,並把他們的相貌特徵講了一遍,他總得去做些什麼。
六皇子點了點頭。一隊青衣死士無息出現,護著他迅速離開。
靳嘯寒又望了眼韓漸離和饒雪空消失的方向,手一招,兩名玄衣人出現在他身邊,“主子。”
“走!”
二皇子別院,季安年醒了過來。
“安年醒了?”
二皇子的聲音陰沉沉地響了起來。
季安年一驚,翻身下床,一下子單膝跪在二皇子面前。
“這是做什麼?”二皇子冷冷笑道:“你腦子倒是轉得快,知道出事了?”
“安年有罪。”季安年低下頭,一醒來,他就察覺不對了,他怎麼可能在一個陌生女子面前這樣不知不覺地睡著?而一聽二皇子的聲音,他便知道二皇子這會兒心情極度惡劣,兩件事聯絡起來,只說明一個結果,解藥被偷了。
“安年何罪之有?明明是本皇子這裡戒備不嚴,讓人鑽了空子。”二皇子說著,突然用力踹向旁邊的博古架,上面擺放著的昂貴擺件摔了下來,滿地碎片。
有一片碎片飛濺到季安年手背上,擦出小小血珠,他低著頭看著那血珠,突然想起那女子的眼睛。
他輕敵了,這便是錯。
至今,他還是想不明白,她是怎樣令他睡過去的?
二皇子掃了他一眼,道:“找出那個女人來。”
“是。”
“不過,幸好早聽了你的提議,將解藥跟毒藥放在一起了,解藥只有一顆,他們不能試藥,若是吃錯了毒藥,我那六弟算不算是親手弒母?哈哈哈!”二皇子哈哈大笑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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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都特討厭將軍了?
我自己都有點了。
一開始本文的設定就是這樣,將軍不懂怎麼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