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很清楚蒙昭現在的心情,苦口婆心的勸解道,“我就要離開太原,遠赴長安,現在就告辭了!”
“房兄,現在就要出城嗎?”蒙昭抬頭問道。
“是啊,家丁已經將東西收拾妥當在城外等候呢,我是專程前來跟蒙兄道別的!”房遺愛說的很真摯。
“既然如此,索性我也沒什麼事情,就送房兄一程吧!”蒙昭起身向房遺愛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房遺愛淡淡一笑,兩人出了陸軍學院向城外而來。
太原城時常有兵丁出入,還是大規模的騎兵出入,百姓們已經習慣了這個的場景,所以見到蒙昭和房遺愛兩人高頭大馬的行走在大街上的實話,大家已經習以為常,根本不予理會。兩人一路閒聊,半響時間便來到了城外。
出得城,就見城外一里出處有一對馬隊在等候,三輛馬車,十名家丁組成的騎士。
“二公子,該走啦!”
看到房遺愛,馬隊中走出一個年約四十,身材消瘦的中年人向房遺愛說道。
“蒙昭,就此別國吧!”房遺愛道。
“房兄再見!”蒙昭拱手道。
房遺愛一揮馬鞭,十名騎士和三輛大車緊緊相隨,半刻功夫便已消失在了官道上。
蒙昭望著房遺愛遠去的背影,陣陣出神。等他回到陸軍學院的時候,已經到了旁晚時分。他剛進屋中,拿出兵書想要翻看,就見一名黑旗營士兵快步而來。
“殿下請你去王府一敘!”黑旗營士兵冷冷的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蒙昭的小院,但這句話對蒙昭而言無疑的撥雲見日,他這幾天看到跟自己一同相處四年的同僚們都身入軍旅,都已經身披戰袍,準備跟敵人一戰,光宗耀祖,而就他一個人被擱置在了學院無人問津。他的心裡委屈,他的心裡難過,他覺得自己就像被拋棄了的寵愛。而現在北王殿下見自己,肯定是為了自己的軍職問題,突然間他的情緒宣洩而出,心裡的委屈減少了很多。
蒙昭匆忙收拾一番,便疾步來到了北王府。
在王府的書房看到李恪時,李恪正在練習書房!
“學生蒙昭,見過殿下!”蒙昭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蒙昭,坐吧!”李恪淡淡的說道,就像軍中大將一樣威嚴,不像平日了的那個校長,少了份儒雅,多了份剛毅之氣。
蒙昭小心的半坐在椅子上,等待校長的訓示。
“對你沒有分配軍職,你心裡是否對本王有異議呢?”李恪淡淡的問道。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校長不分配學生的軍職,肯定另有深意,學生豈敢有他想,只是……”蒙昭說道這裡,猶豫了一下不再言語。
“繼續說!”李恪命令道。
“只是學生心理不舒服而已,覺得委屈!”蒙昭低頭小聲道。
在陸軍學院的四年時間,所有的學院意見被培養成了有話便說,不許隱瞞的性格。所以,蒙昭才會這麼真實的說出自己的心裡的想法和感受。
而他在說出這句話的實話,低頭不語,好似等到李恪的訓斥。
“不錯……不錯啊!敢於直言,本王是沒有看錯你啊!”李恪讚歎道,“你知道為什麼本王唯獨留下了你,沒有進行軍職分配嗎?”
“學生不知,還請校長解惑!”蒙昭說道。
“不患寡而患不均啊!陸軍學院第一期畢業四百多人,豈能盡為我北府所用?前期,你們身入軍中,沒有表現出自己的能力,眾人都不以為然,但只要你們在戰場上大放異彩,他們肯定會心生妒忌,百般刁難於本王和陸軍學院。”李恪說完這句話,看了一眼正在思考的蒙昭,他繼續說道,“所以,本王決定將你和準備留下在陸軍學院任職是三十名要做教官的學生帶會長安,引薦給父皇。充作他護衛的千牛衛校官,你可有什麼異議嗎?”
“殿下——”蒙昭心裡顫抖了一下,他知道這次校長對他的其中,陸軍學院的學生,要在千牛衛任職,怎麼也是校尉,職權不大,但是天子禁軍,位高權重。但是,對於這樣的人,他的心思必須慎密,處理決斷而不是變通。像陸軍學院畢業的學生,沒有在軍旅中任過職的,能夠進入千牛衛,這絕對是一個冒險的舉動。只要這些人在千牛衛中出差錯,陸軍學院難逃干係。
所以,從李恪的這話中,蒙昭聽出了校長對自己的器重和信任!
“蒙昭啊!”李恪嘆息一聲說道,“在陸軍學院前五名學生之中,本王認為你最適合去千牛衛任職,薛禮為人剛猛,難以變通;薛崇心思縝密,但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