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恪便將自己的心思移向了欣賞這夜晚的景色之中!
“殿下!”
正在李恪欣賞漠北天空的繁星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叫喚自己,他一聽就知道這人肯定是阿史那雲。
“公主,你怎麼出來了呢?”李恪淡淡的問道。
“我本來就不喜歡熱鬧,再說我女不喜歡喝酒,還有身邊也沒有人說話……”
阿史那雲還是那麼豪爽,不失她突厥女子的風格,說話很直接!
“公主這次去長安,本王答應過你要好好帶你去玩,你想好去哪裡了呢?”李恪煞有其事的向阿史那雲問道。
他靜靜的注視著昏黃的燈光下這漂亮的突厥女孩子,她的心是那麼堅定,她的愛是那麼矢志不渝。
“我上次去長安因為擔心父汗的安危哪裡都沒去,不知道長安什麼地方最好玩,這次去長安就聽殿下安排吧!”
阿史那雲小聲的對李恪說,她也靜靜的注視著李恪,在昏黃的燈光下,看到李恪英俊挺拔身形和稜角分明的面容,她有點痴了。
“不思量,自難忘……”李恪見阿史那雲靜靜的注視自己,他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淡淡的嘆氣道。
“殿下,你心裡還有什麼煩心事嗎?”阿史那雲問道,他聽得出李恪的話中有股子淡淡的傷感。
“很多時候本王也是身不由己,可不能不去這麼做!”李恪出言道。
不過他的話阿史那雲自然聽不懂,但阿史那雲也沒有詢問李恪,她也走上了假山,輕輕的來到了李恪身邊,淡淡的說道,“殿下,你還記得當年我們相識的時候你說過的話嗎?”
“記得!”李恪肯定回答。
“你當時就說,但是很多時候,每個人都不得不違背自己初衷而做自己不意願的事情。所以,你才會喜歡狼和鷹,你說,沒人願意做貓頭鷹而不想做喜歡搏擊長空的雄鷹,也沒人願意像狗一樣失去了自己的血性。你說喜歡像像鷹一樣高傲,像狼一樣堅韌衛士。”阿史那雲不暇思索的說出了當時李恪對她說過的話,又聽到她繼續說道,“可現在的殿下呢?我已經看不到當初殿下你的身影了,可能你現在已經成了狼王,成了天空中雄鷹吧!”
阿史那雲的話很簡單,但李恪聽得出她的意思,阿史那雲的話告訴李恪,李恪已經變了,變得有些畏首畏尾,變得沒有了當年的豪情壯志了。
可是李恪自己也很清楚,這不是說他變了,是大唐改變了自己,他也不是沒有了豪情壯志,畏首畏尾,他是將自己想壯志藏在了心裡,他也不是當年那個憑藉著一腔熱血就像幹翻長孫無忌的魯莽少年了。
“只是,不管殿下變成什麼樣子,殿下在阿史那雲的心裡還是當初的殿下,阿史那雲當初決定了今生就不會後悔!”阿史那雲很堅定的道,“不管前方的路有多麼的危險坎坷,只要殿下還想走下去,阿史那雲就會陪著殿下一直走下去!”
阿史那雲說完這句話上前輕輕的從身後抱了一下李恪,便快步離開了假山,留下了一臉驚訝的李恪。
李恪很清楚阿史那雲的對自己的情感,他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喜歡上自己的,但他沒有想到她的情感會這麼執著和剛烈。
李恪腦海裡很亂,阿史那雲的那句話讓他有點失神,他不由的自言自語的問自己,這是她的表白嗎?這樣的表白是不是太拽了呢?
第三百九十六章 擴軍計劃
第二天早晨,大軍開始繼續東行,路線自然是去雲州成的方向。
至於定襄城暫時還是由劉仁軌鎮守,而且,李靖對劉仁軌的才能也很賞識,在加上朝廷還沒有安排守城的將領和文官,李靖就讓劉仁軌一人負責整個定襄城事宜。
李恪黑衣衛和鬼面騎也就擔任要犯頡利的親衛軍,看守頡利的重擔依舊交給了李恪。而行軍的過程中,突利終於見到了被押解在囚車中的突厥可汗頡利。
兩人這戲劇性的一次見面讓突利和頡利都顯得很尷尬,不過突利是勝利者的姿態出現,而頡利則是囚犯的身份見面,這倒是讓兩人之間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到本汗今日的下場你是否很高興呢?”
頡利注視著突利,臉色露出了一絲不屑,像突利這樣輕易就歸順大唐的人,頡利心生鄙視。
“你覺得我會嗎?”突利反問道,“突厥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被大唐給打敗了?難道你就沒想過原因嗎?”
突利對頡利的不屑很反感,說的實話根本不給頡利留情面。他們兩個人也算是冤家,這次見面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