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李恪本想就有回長安的心思。所以,聖旨一下達,他召集諸將,開始安排涼州軍務。
因為有了之前在這方面的準備,在召集諸將安排軍務時李恪顯得遊刃有餘。
他將涼州的軍政交給了孫貳朗,將對吐谷渾作戰的任務交給了程名振,將黑衣衛狼騎營和重騎營交給了李宗統領。
這樣,涼州城有形成了三方勢力。
即孫貳朗的守城步卒和陌刀兵,程名振的作戰大軍和李宗的黑衣衛。
任務安排妥當,李恪命令王中長準備行囊。
第二天,他開始踏上了迴歸長安的路。
自去年離開長安到現在,有一年的時間了,李恪也很想念自己的家人,特別想念武媚娘。因為,根據鷹衛的彙報,武媚娘已經為他生下了一名皇子,取名為李顯。李恪很想看看他跟武媚孃的兒子到底長什麼樣呢!
李顯,這是武則天和李治的所生兒子的名字,現在有了李恪這個異數的出現,武媚娘成了他的妻子。然而,歷史還是沒有完全偏離原來的軌跡,最起碼武則天的兒子依然被取名為李顯。
從涼州到長安的路途不遠,可沿途的道路不是很好。
所以,李恪一行人的行程不是很快。
李恪這次回京沒有騎馬,而是破天荒的選擇了坐車。
此時,他正在跟許敬宗兩人坐在寬大的豪華馬車裡,享受著美酒佳餚。
“延族,你說要修一條從涼州到長安的官道,需要多長時間,需要多少人力?”李恪很認真的說道。
許敬宗細細思考了一番,開口說道,“殿下,時間不是問題,人力也不是問題,關鍵的錢財啊!即便想要讓百姓服徭役修官道的話,但還是要朝廷出不少的錢才行,再說,官道修葺涉及問題很多,讓百姓常年修路,這不是明智之舉啊!”
“延族考慮的很周到,可本王認為,這修路最需要的還是人!”李恪肯定說道。
“那殿下的意思是?”許敬宗疑惑道,他從李恪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音。
“這次跟吐谷渾一戰,我們能夠俘虜多少青壯呢?”李恪淡淡的問道。
“能有十萬吧!”許敬宗說道,隨即,又驚訝道,“殿下的意思是讓俘虜來修這條官道?”
“不可以嗎?”李恪反問道。
“只是朝廷答應,當然可以!”許敬宗笑道。
“俘虜了那麼多吐谷渾青壯,不讓他們做點什麼,那豈不虧了嗎?”李恪淡淡的笑道,“其實,這只是一個小的建議,本王的意思是讓朝廷多規劃幾條官道,只要我們滅了吐蕃,要多少青壯沒有啊?到時候,除了讓他修路,修城牆之外,還能做什麼?”
許敬宗聽的冷汗大冒。李恪的話太讓他震驚了,打一場大戰,目的就是俘虜十萬百萬的人修路修城牆嗎?
“延族啊!”李恪好像看出了許敬宗的心思,他繼續說道,“其實,滅了吐谷渾,滅了吐蕃,這只是本王宏圖大志中的第一條策略,目的也只是為了能夠打通通往西域的路。本王真正想做的是將大唐的疆域向西擴充套件,將大唐的子民遷徙到西方大陸,讓整個天下有太陽的地方都有大唐的子民。”
“殿下——”許敬宗差點被李恪的話震出內傷。
“所以,本王需要你們大家,需要大軍,需要錢財,需要將才。”李恪淡淡的說道,“柴哲威的商團,陸軍學院,漢學院和黑衣衛精騎,本王組建這些的目的不光只是意在上位,還在天下。”
“殿下——宏圖大志敬宗今天才得以知曉!”許敬宗強自壓下心中的震驚,向李恪表忠心道,“微臣必將誓死追隨殿下!”
“延續,你的能力本王很相信,你的忠心也毋庸置疑!”李恪笑道,“你不要多想!”
“諾”許敬宗恭敬的答道。
七天的時間,李恪這才回到了長安。
當由一百名鷹衛護衛的兩輛大車駛進長安城時,住在館驛已經在長安有快一個月多的祿東贊和桑熊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
“大相,李恪又回長安了!”桑熊有點擔心的說道。
“桑熊將軍,李恪回長安不是我們的策略嗎?”祿東贊反問道。
“可是,我總有種預感,李恪回長安對我們的行事沒好處!”桑熊憂心忡忡的說道。
“桑熊將軍,你可能還不清楚中原國家的政局,在涼州城,李恪就是權傾一方的藩王,可在長安城,最大的是皇帝,除了他還有太子和個大臣,各大勢力,李恪只能算其中的一份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