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在涼州城時,涼州城誰在主事?”祿東贊繼續問道。
“本人僥倖,被殿下信任,處理涼州軍務!”許敬宗淡淡的說道。
“許司馬,你知道我們還要去長安,不能在涼州城久待,北王殿下歸期未明,可我們也不能拖延太久。所以,我們就想跟許司馬辭行,還請許司馬轉告殿下,就說祿東贊返回吐蕃時經過涼州再跟殿下請罪。”祿東讚的語氣很委婉。
“大相,你們想離開涼州城,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我也不想阻攔。可是,你們還真沒辦法離開。”許敬宗為難的說道。
“這是為什麼?”祿東贊驚訝的問道。
“因為,大相你也清楚,涼州城的鷹衛和狼騎營只聽殿下一個人的調遣,而他們奉命有負責你們一行人的安全,沒有殿下的命令,他們不會給你們放行啊!”許敬宗為難的說道。
“許司馬這是什麼意思?”桑熊語氣不悅的問道。
看到祿東贊皺眉,他就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一放遇到了困難。
“桑熊將軍,我的話很清楚,就是說我沒有權利調動鷹衛和狼騎營,沒有權利下達他們命令讓他們給你們放行。”許敬宗語氣也不善的說道,“桑熊將軍久在軍旅,自然也該清楚軍令如山吧!殿下作為西北行軍大總管,西北大軍的統帥,他的命令豈能是我能擅自更改的?”
“許司馬息怒,許司馬,桑熊將軍不是那個意思,那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祿東贊依舊語氣和善的說道。
“大相,我只是個軍務司馬,沒有權利調兵啊!”許敬宗為難的說道,“你也清楚,即便殿下出來城,將涼州交給了我,可城防有孫將軍負責,我只負責政務和軍務,根本就沒有調兵的權利,更何況給殿下的親衛下令呢?”
其實,祿東贊也清楚要是沒有李恪的命令,許敬宗真的沒有調兵的權利。
然而,他心有不甘,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