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嗎的,自然明白房間裡在幹嗎。所以,他們猶豫,他們徘徊不定。他們是奉命來緝拿淫賊的,不是來緝拿斷袖龍陽之癖的人的。在門口說話的那個捕頭將目光轉向張貴詢問他這是什麼意思?張貴也摸不著頭腦,自己只是奉自己家二少爺的命令,屋裡出現這樣的情況自己怎麼清楚?
“哎喲,別,別打了……大哥,啊,我不敢了啊啊啊!!!別……別捅了,疼死少爺我了……啊,大哥,我不玩了……”屋裡又傳出了男人嘶啞的哭聲。
長安縣的捕快們聽到裡面有哭聲,知道屋裡的情況很糟糕,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們不能不管,剛要上前撞門抓人,就聽見屋裡又有人怒道,“不捅?老子花了整整五百文錢買你的牌子,你還敢跟老子說你不玩了?你以為老子的錢是那麼好拿的?看老子今天怎麼玩你!”男人的聲音越發的大聲和淫邪。長安縣的捕快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止步,菊花樓既然能夠存在,就說明他有存在的實力,自己管不著。如果遇到強迫對方什麼的問題,他們倒是可以插手,現在人家是花錢,你又是自己願意,他們又怎麼能管這事。所以,索性懶得再管,站在門外當起了聽眾。
“大哥,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嗚……你輕點啊,很痛啊!”屋內又傳出了一個有氣無力的哼哼聲。
“叫喚啊,難道不爽啊,爽吧?使勁的叫吧!”男人奸yin的聲音充滿了馳騁疆場的霸氣,就像帝王在接受臣民的膜拜一樣,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讓屋外的捕快們都能感受到屋內叫喚的男子的表情。
“哥——大哥。。。。”那個聲音語氣粗重,呻吟般的喊道,“哥——輕點——啊,喔——輕點啊!疼啊!”
聽到這兒,長安縣的捕快們瞪了身邊的張貴一眼,其中一個捕快說道,“張捕頭,人家在屋裡哥啊妹的叫著,我們在外面算什麼?撤吧?”
“撤——!”領頭的捕快說道,然後眾人再也不理睬身邊的張貴離開了菊花樓。
張貴覺得事有蹊蹺,自家的公子不是來這個小園了嗎,現在怎麼連人影子都沒有了呢?張貴朝左右再次檢視了一遍也沒人發現自家二公子的身影,他便百思不得其解。
“哥——大哥——哥,你——慢點——哈,疼哈!”屋內又傳出了叫喚者**的聲音。
“二公子?”張貴突然有所醒悟,他兩步並作一步邁上臺階,一腳將門踹開。看到屋內的情景時立馬傻眼了,只見一個膘肥體壯的男人騎在自己家公子的背上,兩人全身秀得精光的堆在塌上,活脫脫的就像剝了外皮的兩顆大白菜。
“二公子——混蛋!”張貴吼道,同時不由分說的一拳向膘肥體壯的男人臉上砸了過去。“啊。”男人鬼吼一聲,從長孫渙的身上滾了下了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張貴!快來救本公子啊!”長孫渙因為身體被壓的膘肥體壯的大漢滾下了他的身,他這才抬頭,發現眼前的人是張貴時便喊道。
張貴在長孫渙叫了他的名字時確定了他的身份,他快步上前剛要將長孫渙扶起,人就像抹布一樣倒飛而出,順帶著拉得長孫渙也往前跌倒在地上。
“臭小子你敢打老子,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現在就連你一起給收拾了。”膘肥體壯的大漢一把抓過長孫渙,將他扔在塌上,然後撲向了被甩在門外的張貴。張貴見自己不是大漢的對手,翻身就朝門外跑,他逃出小院出了菊花樓對門外的王大說道,“長安縣的捕快呢?快去小院救公子,我去找他們。”
王大剛要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見張貴人已經在百米開外,他擔心自己家的公子,急忙閃身入了菊花樓。
張貴被屋內的情景所震驚,他一路上狂奔,好不容易趕上剛才離去的長安縣的差役,語無倫次了半晌他才將事情跟他們說明白。差役們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就急忙趕到菊花樓小院落。他們這次不像上次那麼謹慎,橫衝直撞的進了菊花樓,來到剛才的小院落時屋內的景象讓他們震驚不已。
張貴在看到這一幕時嚇得腿都軟了,就見王大躺在門外的臺階上,鮮血流了一地。自家公子騎在大汗的身上,正用一把尖刀在一刀一刀的捅已經死透了的大漢,嘴裡還不斷的罵道,“我讓你再捅本公子,我現在就捅死你,現在就捅死你。”
“來人,將他們綁了統統帶走!”領頭的捕頭沉聲說道,“立刻封鎖現場,趕快通知鄧縣尉和左捕頭。”
“是。”一個捕快應聲答道,然後消失在小院。領頭的捕快不再理會身旁還想掙扎的張貴和一副痴痴呆呆的長孫渙。長安縣的捕快們聽到命令,將張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