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監門衛等,透過他們口中證實了賬冊記錄的真實性。而且,左右監門衛還證明在張忠賬冊記錄你取走藥材的那天他們同樣看到了你拿著一大包東西從皇宮出來的情形。”魏徵說道這裡,聲音提高了八度,厲聲喊道,“齊王殿下,請你能否就這件事情給本官做下解釋呢?”
“是!本王那天確實是拿走了很多藥材,那是本王身體不要,御醫開了藥方讓本王吃藥調養,本王才從藥膳房拿走了不少藥材,而那些藥材都是御醫開的藥方上面的藥材。”李佑解釋道。
“齊王殿下,下官請你實言相告,不要糊弄本官和幾位陪審還有兩位殿下!”魏徵語氣嚴厲的道,“我們在這之前已經詳細詢問過御醫,御醫證明你所拿走的那些藥材再怎麼搭配都不可能組成一個可以治病的良方。因此,你的解釋明顯是在敷衍下官和各位陪審,而公堂之上還望殿下自重。”
聽魏徵的話說完,李佑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他極力的想讓自己鎮定,可是他發現自己做不到。他沒有想到張忠會留下這麼一手。現在,他的心裡是憤怒,是不甘,是憎恨,是後悔!
第二百五十三章 第三次三堂會審 (下)
李佑,他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怎麼跟魏徵解釋,同樣的不知道該怎麼辯解。他只是沒有想到張忠會留下這麼一手,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到最後還是百密有一疏。
是的,張忠做偽證就是他指使和策劃,對李恪恨到骨子裡的他怎麼會放過這麼一個可以落井下石的機會呢?至於藥材,同樣是他取走,他取走這些藥材的目的很明顯,目的依然是陷害李恪,他取走這些藥材的目的就是皇后在中毒的時候沒藥可救而死,這樣憤怒中的李世民對李恪肯定就不會三堂會審就可以定罪。只是現在突然他突然間發現自己的計劃出現了破綻,而且是一個沒法彌補的破綻,他沒想到自己親手看到張忠銷燬了藥膳房進出藥材的賬冊,怎麼也沒要想到這個死太監還會有這麼一手。
然後,案子審理到這裡還沒有結束,就在魏徵還想繼續向李佑詢問原因的時候大理寺衙役回稟魏徵,說門外長安縣令鄧同達求見,說他要有重要的證據要呈上。
“傳!”魏徵整個人到現在已經變得很冷靜,他語氣嚴肅的說道。
衙役離開,不一會便將鄧同達和左翼兩人帶到了公堂,跟在鄧同達和左翼身後的還有七八個長安縣的捕快和幾個身著不是很華麗的長安百姓。
鄧同達和左翼先跟李恪和李泰施禮,又跟魏徵等諸人施禮,而他身邊的幾個長安百姓來到大堂之後就跪在了後面。
魏徵看到鄧同達和他身邊的捕快百姓,問道,“鄧縣令,聽說有證物要呈給本官,不知道是什麼證物?”
鄧同達見魏徵詢問自己,連忙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幾張寫滿字的紙交給魏徵。魏徵將紙上的東西詳細看完,臉色陰沉的可怕,“鄧縣令,這份供詞你是從哪裡得到的?供詞上說的是否屬實?”
從魏徵的表情可以看出事態有多嚴重,而其他的王珪的陪審也將供詞輪番看了一遍,臉色同樣露出了駭人是神色。特別的王珪,他的表情很嚴肅,語氣嚴厲的道,“鄧縣令,這份供詞事先你可否看過,除你之外還有誰看過它?供詞上所說的事態嚴重,你可否告知本官你的這份供詞是從什麼人手裡得來的?”
鄧同達自然沒有看過供詞,只是李恪已經安排過,他自然不會被魏徵和王珪的話所嚇倒,不卑不亢的說道,“回稟秘書監和王侍郎,下官的供詞的今天早上在縣衙的公堂上發現的,除此之外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讓下官按照這個地址去找人證和物證,還說人證和人物找到之後火速交給大理寺不能耽誤,下官知道事態的嚴重性,所要不敢怠慢,按照紙條上所言找到了人證和物證就直接來大理寺,至於上面寫的東西下官沒看過。”
“你說還有人證和物證?”魏徵突然問道,“人證和物證在那?趕緊傳上來?”
“諾!”鄧同達道,然後對身邊的左翼道,“左翼,將人證和物證帶到公堂。”
同時,他將紙條交給了臨近的戴胄!
左翼領命,走出大堂,不多時便帶著扶著一箇中年男人走進了大堂,李恪在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的是“騰”的一聲站起了起來喊道“聖德言?”,而中年男人聽到李恪喊自己的名字,在看到李恪的這一刻突然推開左翼,跌跌撞撞的上前幾步對李恪施禮道,“殿下,我來遲了,讓殿下受了委屈,還請殿下治罪啊!”
李恪急忙將眼前的聖德言扶起,語氣誠懇的道,“聖大夫,你能來就好,你可是洗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