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想就該給本王一個解釋吧!”伏真憤怒的說道。
“左賢王放心,今天的慘敗我會負責,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執失思力也不想多跟伏真糾纏,語氣淒涼的說道。
“好!那本王就恭賀將軍的大駕!”伏真說完,氣呼呼的離開了軍營。
而執失思力則是命令身邊的將領先將這一萬多人馬安頓好,他自己則騎馬回到了大帳。他現在需要包紮傷口,他在撤退的時候他被唐軍校尉給砍了一刀,傷口雖然不是很深,但沒顧得上包紮,現在流血過多,導致了他自己身體很虛弱,神情顯得很疲憊。
只是,即便如此,執失思力包紮完傷口就出了大帳向伏真的王帳走去。正如伏真所說的,今天的慘敗他是需要做出解釋的,說白了就是讓他承擔責任。畢竟,這場仗他打輸了,要是把事情傳到頡利的耳中,他肯定不會輕饒了這才戰敗的主將。
……………
突利的駐地,現在是燈火通明,歌舞昇平,一片歡天喜地的氣象。
因為,今天他們取得了一場勝利,而且是大勝,對手還是頡利身邊最為驍勇善戰的執失思力。
一場戰役就殲滅了執失思力兩萬多人,俘獲三千多俘虜,突利怎麼也掩飾不了自己喜悅的心情。
特別的像這兩個月連戰連敗的阿史那部族人,更是歡騰不已。
“漢王殿下,沒有你,我阿史那部今天就不能能夠取得如此輝煌的戰績,我突利敬你一杯!”突利欣喜的說道。
“二汗過獎了,是諸位將軍和阿史那部的勇士們打贏了這一仗,本王不敢居功!”李恪笑道,“請!”
李恪很謙虛,他真的沒必要跟突利搶戰功,現在是他不需要戰功,他要的是勝利,要的是對突厥的勝利。
孟山作為這從戰役扭轉的關鍵人物,被突利和阿史那部的諸將頻頻敬酒,不過他是酒量是跟陳其等人練出來的,跟阿史那部諸將拼酒依然沒有顯出醉意。
李恪見大家喝的很興起,沒有打擾他們,自己一個出了突利的大帳。行至對面一處低矮的小山坡處,李恪等了上了小山坡,緩緩的坐在了有點發黃的草地上。
“你在看什麼呢?”
李恪的耳邊傳來了一聲悅耳的聲音,他沒有回頭,他知道這人是誰——阿史那雲。
“大帳氣氛太悶,本王出來散散步!”李恪說道,“公主怎麼會在這裡呢?”
“我也覺得寢帳太悶出來散散步!”阿史那雲笑了笑,緩緩的坐到了李恪身邊說道,“我沒事的時候經常回出來在這裡坐會,透透氣。”
“確實不錯!”李恪說道。
“恩!”阿史那雲應道。
但是,兩人話說道這裡就不知道該說什麼,都表示了沉默。
半響,就聽阿史那雲繼續說道,“我還記得當年你出使陰山聖地的時候,那天晚上我們也是這樣坐在一起欣賞美麗的夜空的。”
“恩——”李恪應道,隨即問道,“施羅德有沒有找過你麻煩?”
“沒有——”阿史那雲聽到施羅德的名字,顯得很氣氛,語氣嚴厲的道,“他還沒有那個膽子敢找我,我不找他就已經很便宜他了。”
“只是——”阿史那雲語氣幽怨的道,“我連累了你。”
“什麼?”李恪問道。
“如果你不是為我出頭,施羅德也不會派兵追殺你!”阿史那雲心有餘悸的說道。
“就他那點殘軍敗將也能追殺得了本王?”李恪笑道,他確實很自信,但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心裡還是有點後怕,畢竟那次是死裡逃生啊!但是,他這樣說也是為了安慰阿史那雲,讓她心裡沒有對自己的歉意。
“殿下——”阿史那雲道。
“恩?”李恪道,“公主有什麼事情?”
“其實,經過那件事情之後我一直想去長安找你,可是父汗不答應。”阿史那雲小聲道,“但是,我的心裡時常會想起我們當初在小山坡上說過的話。”
“公主——夜已經深了,我們該回去休息了!”李恪淡淡的說道,他知道阿史那雲要告訴自己什麼。
但是,他現在不考慮這個問題,他沒有時間,他也不想過多的糾纏於兒女私情,他心裡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他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即便眼前的這個女人很漂亮,但他是大唐漢王,他現在需要的是權利,他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色狼。
李恪說完這句話,沒有給阿史那雲說話的機會,起身離開了小山坡。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