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弦外之音的另有目的是因為剛才見面是對李思齊的試探性詢問讓他發現了李思齊的為人和性格,只要為了他自己能夠活命,李思齊就不會放過要爭取的這個機會,就像剛才李恪問他地牢住的可好時他的回答說住的習慣一樣,他話中有討好之意,可見其人平時也是個阿諛奉承之輩。
“李副使,本王剛才說的話我想你也聽到了,不知道你有沒有合適的人員可以介紹給本王呢?”李恪見李思齊猶豫不決便繼續說道。
“殿下——”李思齊突然“撲通”一聲跪在李恪面前,哭泣道,“還請殿下為小臣做主啊!小臣是被冤枉的啊!”
李恪的話說到了這個地步,李思齊本人也不敢再猶豫,便急忙對李恪喊冤,聲音宏大響亮,震得整個地牢都能聽得見他的叫喚聲。
李恪並沒有阻止李思齊的叫喚,而是靜靜的聽著李思齊叫喚了半天,快要喊得嗓子沙啞時才吼道,“大膽李思齊,你有冤情公堂之上為何不說,非要等到在本王面前哭喊,好!本王現在就想聽聽你說說自己到底有何冤情,本王告訴你,如果屬實,本王一定會為你做主。但是,你要是無中生有,胡亂喊冤,你該知道後果。”
“殿下,小臣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請殿下為小臣做主啊!啟稟殿下,小臣的冤情是。”李思齊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醞釀了一下情緒繼續道,“當初扶桑公主蠱惑我高麗使者高壽延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時,小臣確實什麼都不知道,後來等小臣發現他們的卑劣行徑欲要向大唐鴻臚寺諸官告知此事時,沒有想到卻被被高壽延所發覺,他威脅小臣說要是小臣膽敢說出他們所作的事情的半個字,他就會將此事全都推到小臣身上,小臣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副使,高壽延是正使,他的話比小臣的話有分量,因此小臣便在他的威脅下隱藏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話說道這裡,李思齊突然大聲呼喊道,“還請殿下為小臣做主啊!小臣是被高壽延所逼迫,是冤枉的啊!”
李恪要的就是李思齊的這些話,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書吏,見書吏一字不差的將李思齊的話記錄在案,他便嚴厲的詢問道,“李思齊,身為高麗使者,你該知道自己所說的話的含量,本王現在再問你一句,你剛才所說的話可否屬實?”
“殿下,小臣所說句句屬實,還望殿下為小臣做主啊!”李思齊繼續喊冤道。
“冤不冤了你,本王自會查個清楚!”李恪義正言辭的道,“只要證明你說的話屬實,本王一定會還給你一個公道,不但赦免你被誣陷的一切罪名,還會讓你返回高麗覆命。但是,本王要是發現你說的話是一派胡言,本王絕對不會放過你。”
李恪的話明顯是在告訴李思齊,只要你聽話我就會放你回國,而且還會讓你完成高麗交給你的任務回去覆命。因此,李思齊在聽到李恪這句話的時候不但沒有露出驚恐之色,反而更加賣力且義正言辭的喊冤不已。
“李思齊!”李恪吼止了李思齊哭喊的叫喚,他既然已經李思齊達成了協議,現在便時開始審問李思齊他想要的答案的時候,所以語氣嚴厲的道,“既然你喊冤枉,那現在就將你知道一切一字不差的告訴本王,說出高壽延是怎麼威脅你,而他又是怎麼受到扶桑公主所蠱惑的,你要如實回答。”
“小臣遵命,絕對不敢欺瞞殿下!”李思齊語氣恭敬的低聲喊道,然後他便交代出了李恪剛才詢問他如何被高壽延威脅,而高壽延又是如何被扶桑公主所蠱惑的問題。
李思齊說的很詳細,記錄他的口供花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等李思齊交代完,李恪詢問旁邊的書吏可否記錄在案,書吏躬身回答是,李恪這才將記錄的卷宗翻看了一遍,修改了極個別的幾個問題之後,他便將李思齊在卷宗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等李恪辦完這一切時,兩一個房間中魏徵、孫伏伽和戴胄三人也審完了扶桑公主盛田理惠子。
看著眼前盛田理惠子的交代出的供詞,李恪笑了。
而魏徵、孫伏伽和戴胄三人看著李思齊的口供,三人差點哭了。
李恪笑的原因是盛田理惠子的口供還是留下了很多可疑之處沒有交代清楚,而魏徵、孫伏伽和戴胄三人想哭的原因時李思齊的口供跟他們當初在公堂上審理的完全不一樣,不但不一樣,簡直的背道而馳。
李恪看著眼前魏徵、孫伏伽和戴胄三人一臉苦悶的樣子,心中想笑但怎麼也笑不出來。因為,李思齊的供詞的假的,供詞中將所有的責任對推給高壽延,而且還給他加了一個威脅下屬從事大逆不道之事的罪名完全是出於李恪自己考慮。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