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道了出來。
“王甫是琅琊王家的旁支,武德三年任長安縣尉,在任期間長安縣治安良好,武德七年被任命為長安縣令。”褚遂良緩緩說道,他知道哪些對李恪有用,哪些對李恪沒用。所以,說的都很簡短。
“掌治安捕盜之事的應該是縣尉職責,案子的審理才是由縣令負責。可如今正值緝捕兇手,徹查案件的時候,怎麼會直接由王甫接管呢?”李恪疑惑道。
褚遂良見李恪疑惑,笑道,“殿下恐怕還不知道吧,王甫跟衛王走的很近啊。”
“李泰?”李恪驚訝道,他沒有想到李泰竟然能跟京兆尹長安縣的縣令有往來。突然間他覺得,這段時間不光是他自己在扶植實力,李泰和李佑也在暗中為自己籌劃。看來自己還是小窺了這幫兄弟啊。
褚遂良見李恪沉默不語,心裡奇怪他怎麼會對張暉這麼個小混混如此傷心,清了清嗓子問道,“殿下,怎麼會對一個混混的死這麼感興趣?”
“老師有所不知,長安城賽昨天剛剛開始,晚上張暉就突然死在了永樂坊,兩件事情發生的這麼蹊蹺,由不得本王不擔心啊。”李恪嘆道,“父皇讓本王監管蹴鞠司主辦長安城賽,本王日夜操勞,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比賽出任何的疏漏啊,能夠讓比賽順利完成。所以,不能掉以輕心啊。”
“殿下的意思是王甫直接接管此案,可能是衛王的主意?”褚遂良見李恪對長安賽如此看重,豈能不明白他所擔心的問題。
“雖然本王不能肯定張暉的死是否和長安賽有關,但是王甫突然接管此案,這裡面肯定是李泰的主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