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煙消失的不見人影。
搞的李恪很奇怪,叫個人你至於自己親自去嗎?還跑的那麼快。
他身邊的蘇定方明白李恪在想什麼,笑道,“估計是陳其怕殿下反悔,想先把大家叫過來,這樣殿下即使想反悔也不可能了。”說完和身邊的劉仁軌微微笑道。
李恪聽蘇定方這麼說,一陣無語,他就奇怪了,不就一匹馬嗎,陳其至於這麼不顧形象嗎?不過,他確實是誤解陳其了,他自己倒是沒覺得,但漢王府的人都知道李恪所說的馬廄是李世民以前在秦王府的一個小馬場,能讓李世民這樣征戰沙場的帝王看上的馬豈能是凡品?就是隨便拉出來一匹也是萬里挑一的良駒,難怪陳其會如此不顧自己的形象。
李恪和蘇定方還有劉仁軌三人來到王府馬場的時候,楊恩正在跟馬伕說著什麼,見李恪走了過來,立馬和馬伕過來行禮,“殿下,你吩咐的事情老奴已經辦妥,所有的成年馬匹已經被圈養在馬場,就等著你來挑呢。”
“恩。”李恪答應一聲,走到眼前用圍欄圍成的小馬場,對身邊的蘇定方和劉仁軌道,“定方,正則,喜歡哪匹自己選,選好了告訴馬伕。”
蘇定方和劉仁軌還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小型馬場,被裡面嘶鳴的戰馬給吸引住了。李世民不愧是馬上皇帝,對馬的痴迷也如同對勝利的渴望一樣。馬場裡的每一匹馬拿到市場上,那都是名駒啊。
蘇定方和劉仁軌羨慕的看了一陣子,又回到李恪身邊,“殿下,等陳其幾個人來了我們再挑吧。”
李恪聽到蘇定方如此說,心裡越發的高興。蘇定方能等陳其幾人來了再挑,就是不想自己提前把最好的挑走,就這樣的品質,值得李恪欣賞。
“定方,你和正則選吧,不用等他們,有的是好馬讓他們挑。”李恪大方的說道。
“謝殿下。”蘇定方和劉仁軌一陣感動,兩人走向馬場,選自己的馬匹去了。
陳其和王中長四人趕到的時候,蘇定方和劉仁軌已經選好了自己的坐騎。蘇定方選的是一匹純黑色的馬匹,而劉仁軌選的則的一匹青色的馬。
陳其和候虎等人看這兩人正騎在馬上,馴服良駒,都不由的露出了羨慕和嚮往的神色。
李恪看在眼裡,也不多話,“陳其,你去選一匹黃色的馬匹,要溫順一點的。”
陳其一陣激動,瞬間又覺得不對,溫順點的?自己不是女人,要什麼溫順點的馬?又不是不能騎烈馬。
“殿下,末將想要一匹烈馬。”陳其小心的說道。
“本王說是給你的嗎?”李恪一陣好笑,“那次射獵,你將人家的名駒給一拳打死,把本王的一匹名馬就那麼給打沒了。”
“殿下,那個,末將。。。”陳其有點尷尬,他當時也是被黑衣女子惹怒,所以,不能朝女人發怒,就直接發洩到了馬上。
“你什麼你,先去選一匹答應給那個姑娘的,你自己再選一匹烈的吧。”李恪笑道。
然後,又看了一眼王中長等四人,見他們的眼睛始終都不曾離開馬場的良馬,心裡嘆道,“農耕名族就是缺馬啊,這要是放到突厥,誰還會為一匹馬而如此痴迷?也難怪突厥騎兵戰無不勝,馬好,騎士的信心足,戰意就高,戰鬥力自然就強了。”想到這裡,李恪又看了王中長四人一眼,見四人此時都盯著自己,就問道,“怎麼了?你們四個選好馬匹了?”
王中長首先說道,“殿下,末將想要那邊深灰色的那匹。”說完,一副做錯事了的樣子。
李恪這個氣啊,讓你來選馬的,你這個樣子怎麼感覺我是地主,你是佃農,我來你們家要租子來了呢?不過,王中長二十歲的漢子,為了一匹馬錶現出這樣的樣子也讓他好笑,“去吧,進去試試去,合適的就歸你了。”
“謝殿下。”王中長激動的差點跳起來,連忙朝馬場跑去。羨慕得候虎三人,也是用一副無辜的眼神看著李恪。
“你們也去吧,選自己中意的。”李恪感覺像把狼放到了羊圈,見了馬就成這副樣子了,比見了女人還要痴迷。這就是大唐的武士啊,愛馬如痴的人,肯定在戰場上也是一名悍將。
李恪身邊站的是楊恩,他看到七個在馬場裡騎著自己的馬狂奔的蘇定方等人,臉上抽了幾抽,心裡一陣肉疼。李恪是不知道李世民的這麼幾十匹馬是怎麼弄到手的,可是楊恩知道啊。大唐立國之初,李世民四處征戰,每次勝利,他都不要金銀等的戰利品,唯獨對繳獲的馬匹的中的良馬青睞有加,要是他今天站在這裡,看到自己這個敗家子兒子,將名駒不當名駒的賜給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