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善。
此時,就見一個身著皂衣的衙役走進大堂,跪拜行禮道,“長安縣仵作馮琯見過殿下。”
“起來吧,說說你驗屍的情況。”李恪也不多言,直奔主題。
“據小臣查驗,死者身上並無傷痕,也無中毒跡象。所以,暫時還未明確死因。”馮琯說到這裡,小心的看了一眼李恪,又將頭低了下來。
“你確定全身各個部分都檢查過了?”李恪問道。
“小臣不敢欺瞞殿下。”馮琯一臉的慚愧,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對不起李恪的事情。他家做仵作已經有三代了,他能夠擔當長安縣的仵作,除了自己仵作世家之外,就是驗屍的能力得到了幾任縣令的肯定。如今,一個張暉案竟然讓他束手無策,心裡確實有點自責。覺得對不起朝廷對自己的恩重,對不起已經死去了的父親。
“王縣令,咱們去看看屍體如何?”李恪問旁邊的王甫。
王甫被李恪剛才的話驚的六神無主,哪還有心思放在死人上啊,心裡想著李恪離開,趕緊去李泰那裡把今天的事情跟他彙報。所以,聽李恪一問,立馬答應。
一行人穿過大堂,又穿過庭園,再透過走廊,來道了牢房旁邊的驗屍房。屍體已經放了五天,雖然是冬天,還沒有腐爛,但已經有了一股子臭味。李恪率先走進驗屍房,聞到那股子死屍味,一陣噁心。他立馬拿出絲絹捂在嘴上,才壓抑住自己想吐的衝動。其餘眾人表情不一,馮琯和陳其臉色毫無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