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時的福州,因對外開放交流,馬球運動也隨之逐漸傳到世界各地,直到1908年,馬球首次被列為奧運會正式比賽專案,隨後1920年、1924年和1936年的奧運會上都如期舉行了馬球比賽。只是,李恪也知道,馬球對於馬匹的要求很高。所以,在民間雖然很流行,但發展並不是很快,也不夠成熟。
據記載,唐代中前期,統治階級流行馬球,民間因為馬匹的限制只能仿效打驢球,山東萊州和鄆城都曾湧現過名噪一時的驢球隊,後來隨著唐朝廷財政崩潰帶來的馬匹匱乏,貴族們也不得不開動自己的雙腿,與下層販夫走卒同樣玩起了蹴鞠。
蹴鞠在唐朝就存在,《文獻通考》中說:蹴球蓋始於唐。植兩修竹,高數丈,絡網於上為門,以度球,球工分左右朋,以角勝負否,豈非蹴鞠之變歟?這裡說的便是單球門的蹴鞠踢法——兩根高杆立在場中,高杆中間結著繩網,在距離地面六七米的高處,網中央開著一個圓洞,也就是所謂的球門。這種單球門的踢法一直延續下去,到宋代時已經十分完備,宋時的許多文獻中都有具體的描述。
根據那些描述向前推測,大體也能明白唐朝時的玩法。遊戲的雙方人數相當,各由一個球頭率領,隔網而站。比賽時,雙方要透過網上的那個球門把球踢到對方那邊去。當然在踢起之前,同伴之間必須有配合和轉換,這中間也有一定的規則,不能亂踢一氣,而最後踢向球門的那個動作要由球頭來完成。
這也是最重要的一腳,就好比今天在足球場上的臨門一腳。這一腳既要踢得高,更要踢得準,讓球從高處的球門中透過。所以,比起現代一些隔網競技的運動,像排球、藤球等等,單球門的蹴鞠難度要大許多。
因為職責重要,球頭自然成了隊中的靈魂人物,就像今天運動場上的球星一樣。球門放置在球場中央,雙方隔網相對,沒有了直接的身體對抗,比拼的是各自的技巧和同伴之間的協同能力。和前面的雙球門玩法相比,趣味性增加了,激烈性、對抗性卻大大降低。
想到球星,李恪不免懷念起後世的歐洲五大聯賽來,雖然打馬球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是一種貴族之間的遊戲,但足球才是真正的民間娛樂專案,才值得他推廣,發展成為一種全民yun動。因此他想盡快編輯出一份關於足球場地,形式,規則等的冊子,讓大家熟悉,然後帶動整個大唐興起這樣的運動。
這難不倒李恪,前世的李恪,是個超級球迷,對於足球的瞭解早已爛熟於心,所以不多時,關於大唐現代蹴鞠的一本冊子就被他寫好了,看著冊子,李恪心中抑制不住興奮,能將足球提前一千多年就在大唐推廣開,這對後世也是一件豐功偉績的事情啊。看看天色已經不早,李恪開始運氣打坐,讓體力保持到更好的狀態,以便早晨跟楊恩學習槍法。
第二天,李恪開始了他一生中最為繁忙的一天,早晨,先練習劍法,隨後楊恩學習槍法。上午,要跟董伯仁學習繪畫,跟褚遂良學習書法,下午在校場練習弓馬齊射。直到晚上,李恪才有時間做自己的事情,他可以選擇跟蘇定方談論排兵佈陣,也可以選擇跟馬周討論經史子集;夜裡則是一個人看書作文,運氣打坐到很晚,可謂是不曾有過的忙碌。
如此安排,李恪覺得自己一天幾乎沒有空閒時間,但他還是抽空去了趟將作監,讓將作監為他製作十個足球。將作監為大唐五寺九監之一,長官為監一人,從三品;少監二人,從四品下。掌土木工匠之政,總左校、右校、中校、甄官等署,百工等監。接待他的為少監蘇志,他見李恪手中圖紙就明白所做之物。
因為,唐時已經有蹴鞠的存在,所以,對於李恪要求的足球也不陌生。滿口答應下來,告訴他五日之後必將他要東西送到府上,李恪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第三十三章 第一次射獵
第二天早上,李恪跟楊恩在後院練完槍,回到前廳用完飯後,就見秦懷玉和程懷亮等人走了進來。柴哲威第一個道:“三哥,今天兄弟們終於有了清閒一天,大家商量一起去城外的西山打獵呢?我們是來問問你的意見?。”
李恪看到一眾兄弟,心裡也高興,聽到大家來找他“打獵?”他心裡想,自己來唐朝,還沒有到城外去看看,今天既然大家有興致,自己何不也去觀賞下呢?
“兄弟們到齊了嗎?”李恪問。
“三哥,都到了,就等著你發號施令呢。”尉遲俊大聲說。
“三弟,我們都天天盼著能有清閒的一天,今天終於有機會了,哪還有不不去的,你趕緊收拾一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