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決定出錢十萬貫。”
“十萬貫?”李恪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臉上的表情像停擺的鐘表,定格在了那個時刻。唐初的經濟他是知道的,十萬貫就等於後世的五億,這也太讓他難以想象了吧。王千見李恪不為所動,還以為他看不上這十萬貫,心中納悶,十萬貫不是一個小數目,這個王爺怎麼這麼貪心呢?其實,他是冤枉李恪了,李恪是被他的十萬貫震住了,才有此表情。柴哲威對於十萬貫卻不以為然,他道:“王老,你不覺得有點少嗎?”
這時,一旁的李享見機道:“小民也願意資助殿下組建球館,出十五萬貫。”
聽到李享的價格,李恪更加震驚,不知道兩人究竟有什麼目的,竟下如此大的本錢,但他知道這兩個人不是一夥的,這從現在他們的出價互相攀比就不難看出。
李享沒想到李恪在他出了十五萬貫之後依然沒有反應,心中頗為疑惑,這位王爺究竟是怎麼了?十五萬貫確實已經不少了,他的底線也就這麼多了。他和王千怎麼說也是富甲一方,見過大世面的人物,想不到李恪竟還無動於衷,李享有些束手無策了。
王千見李享出了十五萬貫李恪還是面不改色,心中一狠,道:“小民也出十五萬貫,再加上酒樓兩成的分紅。”
李恪一聽酒樓兩字,震驚中又帶了不解,問道:“酒樓分紅是怎麼回事?”柴哲威看著李恪的表情,催促道:“三哥,總之是好事,你就答應了吧。”李恪也在看柴哲威,目光裡帶著疑惑,話卻對二人道:“本王知道你們不會無辜資助興建球館,先說說你們的條件吧。”
王千以為自己出的價格打動了李恪,就道:“小民希望殿下能在球館旁邊容許小民開間酒樓。並且,只此一家。”
李恪聞聽,驚歎不小,不愧是長安首富,商業氣息果然敏銳,不用算,李恪也能預料到,球館旁開酒樓的利潤將是多麼可觀。想想以後,全國各地的隊伍雲集長安比賽,酒館旁邊的酒樓就是他們住宿的最好場所,還不算那些看球的外地富戶。
李恪如此一想,也就明白他們為什麼敢於出巨資的原因了,同時也為柴哲威能夠給他帶來這麼一筆財富感動不已。兩人見李恪沉吟不語,有點緊張的注視著他,李恪回過神來,道:“本王打算修建四個球館,東西城各兩個。王千,你選吧,想資助哪兩個球館?”
王千知道李恪答應了,高興的道:“小民選東城的兩個球館。”說完,得意的瞟了一眼李享。
李享見李恪讓王千選,以為李恪是看重他出的價格高,心中直罵王千不是東西,嘴上卻道:“殿下,小民也願意給殿下酒樓兩成的分紅。”
李恪心裡一樂,道:“那西城的兩個球館就給你吧!”
李享聽後亦是感謝不已。柴哲威一旁插嘴道:“兩位,殿下答應你們,可見對你們很器重,你們日後可不要讓殿下失望。”“那是自然。”兩人點頭應道。
李恪沉思了下,然後大度道:“既然,你們能出資興建球館,本王就再加四個球館,不過,這四個球館的酒館可不能再給你們。但是,本王可以容許你們在每個坊開兩家酒樓。”
兩人聽李恪說完,心中大喜,道:“多謝殿下美意。”
李恪又道:“球館由朝廷修建,你們無須再管,至於酒樓嗎?你們如果想出錢讓朝廷來修葺的話,本王倒也可以給你們通融通融。”
兩人聽後更加高興,他們知道朝廷修建和自己修建的差別,連忙道:“小民悉聽殿下安排。”
“那就這麼定了,我會告訴負責修建球館的將作監,一併為兩位把酒館建好,兩位回去等訊息吧。”李恪道,兩人見事情辦得順利,放下心來,知道李恪和柴哲威還有事情,兩人告辭離開了。
等兩人離去之後,李恪問柴哲威道:“哲威,你又給為兄解決了一件大問題啊。”
“三哥說的哪裡的事情,這是做弟弟的應該做的。”然後,又問道:“三哥修建八個球館,那為什麼不把剩下的四個也給他們呢?正好可以多弄點錢啊”
李恪笑道:“哲威,這球館一建成,酒樓的生意一定連帶著火爆,再說,一個坊建兩個球館,卻只允許兩座酒樓存在,這是多麼巨大的財富啊。剩下的四個球館要建的酒樓,我是給兄弟們考慮的啊。”
柴哲威恍然明白,連聲道:“三哥深謀遠慮啊,哲威佩服。”
李恪開玩笑道:“行啦,不用你拍馬屁。”忽又正色道:“對了,這個酒樓不能放在你我任何一個人的名下,也不能跟你我任何一個沾上什麼關係,所以,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