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割。
她不明白,怎麼會這樣,難道黑社會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搶砸嗎,一個不順心就要砸別人的店,當年日寇進軍華夏,就是實行的殺光、搶光、燒光的三光政策,現在黑社會也要砸光、搶光、搬光嗎?
“曉微,往後退,別受傷。”盧振現在也顧不上那些花草了,看紀曉微呆呆的站著,趕緊過來把她拉開,那些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別再讓曉微受了傷。
看著凶神惡煞般的兩個人舉著粗長的棍子就要砸那些美麗花卉,盧振都是一陣心疼啊,這幫子強盜、土匪,真的是太過於欺負人了。
咣噹一聲響,一盆火鶴被砸掉了,紀曉微心裡猛的一抽,那可是名貴花卉啊,就這麼被毀了?
藍衣男舉高了棍子,瞄準了一盆特別漂亮的山茶花,剛要開砸,紀曉微都不敢看了,已經閉上了眼睛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很清冷的聲音:“你們這是幹什麼?”
紀曉微猛的睜眼,看到店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站了三個男人,最前邊的那個她認識,就是沈瀚冰,也不知道他來幹什麼的?
光頭男眯著眼看著沈瀚冰,在這個男人身上,他感覺到了比雷哥更讓人心驚的殺氣,見慣了世面的光頭男都有點瑟縮了。
再打量了一下,光頭男的目光被沈瀚冰身後的一個男人吸引住了,如果說雷哥是這條街的霸王,那沈瀚冰後面的那個男人,可就是整個川北市的**一把手了,這個男人長的不起眼,就是扔在人堆裡都不引人注意的,可是卻有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稱號,毒蠍子田風雲。
“田哥,是您老人家啊!”認出了田風雲,光頭男趕緊制止了兩個手下的動作,一路小跑過去,點頭哈腰的那個巴結樣,和剛才完全就是兩個人。
田風雲並沒有去理會光頭男,而是一直看著沈瀚冰,等待他的指示。
“問問,到底怎麼回事。”沈瀚冰冷冷的說著,走到紀曉微跟前,仔細看了一眼,發現紀曉微沒有什麼事情,這才走開,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冷漠的注視著光頭男三個人。
田風雲把光頭男叫過來,問明瞭事情的經過,又跑到沈瀚冰面前小聲的回報了,就又很謹慎的退回沈瀚冰身後,就和木偶人一樣,一句話都不多說。
沈瀚冰看著地上被砸的那盆花,這是一株極品火鶴,雖然被砸了,可是以沈瀚冰的眼光,他還是能夠認出來的,看起來啊,他來的還不算晚,這幫傢伙只砸了一盆花,要是再晚個一時片刻的,恐怕紀曉微這家花店就遭了殃。
想到這些,沈瀚冰有點氣悶,小丫頭真是的,上次就已經警告過她,做事小心一點,她怎麼都沒有聽進去,還是那麼莽莽撞撞的,這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啊?
沈瀚冰沒有去細想,就像他這麼清冷的一個人,怎麼會去替紀曉微這個才見過幾次面的女人操這份心,還操的這麼理所當然,他幾時對別的女人也這樣過了?
“你,想要怎麼解決。”在瞭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沈瀚冰看都沒看光頭男三個人,直接就問紀曉微,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要紀曉微說出怎麼懲治光頭男三個人,不管紀曉微說什麼,他都會替她做主的。
紀曉微當時一愣,沒有想到沈瀚冰會這麼問,有點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看他挺認真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紀曉微想了一下:“我不想怎麼樣,就是讓他們賠償砸掉的這盆花,還以,以後那個什麼雷哥的,還有他的手下,都不許到我店裡來找事。”
話一說完,沈瀚冰點點頭,很沉默,紀曉微也不知道他這算是個什麼意思,不過,他身後的田風雲開口了:“阿光,這位小姐說的話聽到了嗎?”
光頭男雖然不知道沈瀚冰的身份,不過看著田風雲都對他言聽計從的,想著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哪敢不聽啊,就田風雲,要真想怎麼著他,那還不跟捏死一隻螞蟻似的,他要說個不字,估計都活不到明天了。
“是,田哥說的是!”光頭男趕緊答應了,轉過身對著紀曉微,一臉堆笑的樣子:“這位小姐,您這盆花值多少錢,您說個數,我們照價賠。”
紀曉微想了想,到底要和這個人要多少錢,要的少了不值當的,要的多了,誰知道這個沈瀚冰到底有多大能量,別再沒事找事的再把這條街上的霸王給得罪苦了,她以後還是要做買賣的。
“我也不多要了,這是一株極品火鶴,照著市場價給吧,收你們八百塊錢。”紀曉微算了一下,慢慢說出價格。
光頭男大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倒感激起紀曉微來了,他明白,要是人家想要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