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原來是找淑雅啊,她在呢,不過現在在房間裡睡覺。”
“快十點了?”高彥博似乎想說什麼但是並沒有完全吐露。
淑媛看看錶,“確實,我昨晚在酒店休息,今早才回來,和淑雅吃過早飯,本來是要和她一起去買手機的,但是她說她很累要休息。高sir,你要找淑雅嗎,我替你叫她。”
“不用了!”高彥博道,“讓她睡吧。”
淑媛說,“那好吧,等她醒了我會告訴她,想約會下午約吧,呵呵,那時候她肯定醒了。”
默默掛了電話,高彥博對身後一直關注他的阿琛和爸爸挑眉,“你們幹什麼這樣看我?”
“我們是開心!”阿琛笑,“你終於戀愛到夜不歸宿了。”
“兒子,昨晚去哪兒玩兒了。”通伯道,“不回來也給個電話嘛,我們不會去找你的。”他兒子都幾十歲的人了,絕對不會迷路回不了家的。
糊弄了老爸,高彥博和古澤琛進了房間,他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那些人,說了事情的大概,高彥博說,“那間酒吧你很熟,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不能肯定,不過我可以找人幫你留意。”古澤琛聽了高彥博的話,立刻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不再玩笑,他試探性的詢問,“那後來呢,你怎麼去的酒店?而且你被下的究竟是什麼藥?”
高彥博說,“取樣化驗還沒結果,我……”他遲疑了一下,看著阿琛道,“應該是淑雅送我去酒店的。”
“什麼?!”古澤琛驚訝,“你等等!你是說淑雅也在?”
“我不知道她怎麼會出現。”高彥博站在窗邊,“記憶不完整,記不清了。”
古澤琛意識到高彥博矛盾的心情,上前安慰道,“這樣吧,得出結果和淑雅解釋清楚,無論如何她也有權知道。”
高彥博沒說話,這是肯定的,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怎麼可能以藥物為藉口逃避,那對淑雅實在不公,他昨晚那個狀況,他擔心很有可能初經人事的淑雅受傷了。打電話不接,打到家裡也說在睡覺,她會不會從此都不再理他。
等化驗結果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了,收到電話和傳真,高彥博臉黑的賽包公,古澤琛不敢問,但是他多半猜到昨晚發生了什麼,這個時刻,他還是決定不要和姐夫多說話,將房門關上,他悄悄退了出去。
Spain citemn臭名昭著的西班牙蒼蠅,這哪裡是迷幻劑那麼簡單,它是舉世聞名的催~情~藥,十四世紀由西班牙傳於世界,從此這種藥“名振四海”啊!
相比高彥博的困境,淑雅卻是睡到了下午才醒來,想著想著睡著了,一覺醒來下午五點多,和姐姐吃了飯,她藉口出去轉轉,其實是要找昨晚的那兩個人。
“小姐。”來到一棟不起眼的民居,迎接淑雅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東叔。”這位是爺爺的司機兼保鏢總管,聽說以前是道上混的,後來洗白做了爺爺的家臣,淑雅將這兩個人送到這裡自然是因為東叔有能力保護他們,而且絕對不會走露風聲。
“小姐,他們在裡面。”東叔關了門,“放心吧小姐,我沒有對老爺說。”
“謝謝你東叔,我見了爺爺一定會說清楚的,不會讓你難做。”淑雅很感謝東叔如此處理,若是被爺爺順藤摸瓜,後果太可怕。
一男一女完全沒個正形,窩在裡屋的沙發上看電視,見淑雅進來了也是愛理不理,男的叫彭仔,女的叫阿蘭,都是邊緣人士,平時不務正業混日子。
“小姐啊,你叫我們投靠這個老頭子,一天到晚連一點自由都沒有,很悶啊。”彭仔發牢騷。
“對啊,我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阿蘭癟嘴。
淑雅已經和東叔說好了,會將這兩個人送離香港,但是必須是在事情結束之後,微微笑了,她問道,“我想知道,那位阿Sir為什麼會被下藥。”
兩人猶豫了一陣,欺軟怕硬的磨蹭著,遲遲不肯說實話,東叔在淑雅背後看的真切,不知從哪裡變出幾把飛刀,啪啪啪準確的紮在兩人面前的茶几上,嚇得他們哆嗦起來。
淑雅抹汗,果然是混過的,東叔好厲害,做足大小姐的氣勢,淑雅道,“想好了嗎?”
“我們說啦。”阿蘭抑鬱,他們真是倒黴,橫豎被人欺負,看著這個女人還算順眼,她道,“是威哥讓我們乾的。”
“威哥?”淑雅道,“那個威哥和阿Sir有仇嗎?”
“有個屁仇,他還不是幫莫公子辦事。”彭仔不服氣道,“以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