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你一句,畢竟你家不是最富的,要想看牢你的女朋友,你還要多多努力。加油,我很看好你。”
林徵盯著思遙,留下一句,“解思遙,從今天起,我當沒認識過你。”
*****
沒過兩天,思遙找我去唱歌。
KTV的包間裡,我和思遙一人霸著一個麥克深情對唱。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
什麼叫痴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
這首唱完是《死了都要愛》,我們倆簡直是扯著脖子喊,到最後我覺得我的肺要炸了,於是扔了麥克癱在沙發上,思遙拿著麥克衝我喊,“嘿嘿,繼續繼續!”
我有氣無力的,指了指大腦,“沒流量了,緩衝呢。”
於是思遙繼續唱歌發洩,我在一邊緩衝,順便吃爆米花。
又過了一個小時,她終於被自己打敗,也躺在沙發上挺屍。
我碰碰她,“痛快嗎?”
她啟開一罐啤酒,喝一口,“還行!”
我說:“有什麼要說的麼?”
半晌,思遙晃著易拉罐,告訴我,“莫深深,她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女的。”
“怎麼說?”
“還記得嗎?上回有人造謠,說你在實習的時候搬弄是非,整得大家很討厭你。”
“啊?……想起來了。”
“我剛知道,那是莫深深做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