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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以後不管是傷心或是高興,你都要講給我聽。”他輕輕地說,語調是前所未有的最溫柔,“江萊,你不能說話的時候,我這樣想,如果以後你都不能說話了,那我要怎麼樣才知道你的心事?如果你一個人偷偷地傷心,我卻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我怔怔地看著他,“我不會一個人偷偷地傷心的。”
譚川搖搖頭,表情嚴肅,“你會。即便是你能說話的時候,有些心事你也會一個人藏著,無論如何都不會告訴我。我有說錯嗎?”
我有些愣。
譚川沉默片刻,低低地說:“江萊,我不夠關心你。”
我再次愣了,他這是在懺悔+表白麼?
“幸好,你好了,我還要彌補的機會。”他看著我,有些低徊地說,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以後,你的心事一定要說給我聽,我永遠都在。”
我有些受震動,半天,我才說:“譚川。”
“什麼?”
我慢吞吞地說:“其實這些情話,我們可以先把衣服穿起來,面對面坐好,再來深入細緻地聊一聊的。”
他低笑一聲,捏一下我的鼻子,“你不滿意?”
我躲開,接著又湊近他,額頭挨著他的,慢慢地說:“這個樣子,我會忍不住想再寵幸你一回的。”
譚川的眼睛墨黑,光華流轉,似湯湯春水,他彎眼睛一笑。
我還沒得意完,身子被他帶著一旋轉,立刻成了他在上我在下的姿勢。
他趴在我身上,手輕輕地在我腰間捏了一下。我最怕癢,立刻笑得往後縮,“快把手拿開,癢死啦!”
譚川湊近我,吻著我的耳垂,輕吮,溫熱的氣息煽動著情…欲,“那就再來一次吧,寵幸,我是不介意的。”
我:“……”
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我就沒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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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我們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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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三月,木葉落,雲淡天高。
一切都漸漸地好了起來。
譚川的工作定了,簽了北京一家事務所,隸屬英國的公司。為這事情,肖叔叔好像還生了氣。
我也是知道的,肖叔叔希望譚川畢業後能在他的公司工作,他提過好多次了。但是譚川始終是一個態度,他不願意。
我想不明白。
明明肖襄才是他的親生兒子,為什麼他任由肖襄去深造小提琴,而寄公司的希望於譚川?這是超越了血緣的特殊的愛,還是一種強加的責任?
我從不和譚川討論這件事情,他顯然是不熱心,而我是不願意和肖叔叔有過多的接觸。
我還記得我聽到我媽說的,肖景商是個商人,因為我上次的意外,他順水推舟借我爸的手扳倒了他的對頭。縱然這看來無可厚非,但他確確實實是個商人,我不喜歡他。我也不希望,將來譚川也會從商,變成和肖景商一樣的人。
還好,譚川喜歡做設計,最不濟也算個畫圖的,比商人好。
而我也開始為以後的路做打算。
我和譚川說:“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們兩個一輩子不分開。”
他握緊我的手。
現在他把我看得特別緊,我放學他接我,我去別的地方,他都儘量陪同。總之我一個人的話,他是恨不放心的。
可是他畢竟也挺忙的。
我說他:“誰能出這麼多次意外,你別這麼緊張,不用每天來接我的。”
他卻絲毫不動搖,十分嚴肅,“想都別想。”又教訓我,“以後不許丟三落四的,迷路了要問,要不就在原地等我,不許不知道路胡亂走。”
我頂嘴,“譚川你比我還要嘮叨!你不帥啦!”
他依然不為所動,滿不在乎的,“不帥就不帥,反正你已經到手了,帥不帥也不重要了。”
我暈,“你這是什麼理論?”
譚川看著我,半天嘆一口氣,有些頭疼的,“神經粗大概是沒治的,算了,我看緊一點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你繼續這樣吧,我估計除了我也沒人願意接手。”
我:“……”我追著他打了一通。
……
國慶節很快到了。這種長假簡直就是為分居兩地的戀人準備的,思遙千里迢迢地飛回了我家。當然是去見他的男盆友林小白。不過這樣說起來還真奇怪。
我和譚川則是哪裡也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