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服務,只要你不趕我走,做什麼我都願意,我剛才生的不是你們殺掉日本那些武士的氣,我是擔心的是我的母親,求求你幫幫我吧!”
花纓子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弄的我腦袋立刻迷糊起來,這女人剛才是那樣的激烈的對我,為什麼突然又轉向求我不讓她走,難道僅僅就是我的一席話打動了她嗎?不對,一個受過專門訓練的女人,怎麼能這麼容易就轉向呢?看來她的情緒轉變和她母親有關係。
我問道:“為什麼變的這麼快?”
花纓子哭泣的說道:“為了我的母親和我的父親,請你救救他們,我的父親是個研究中國古代史的學者,他三年前離開日本來到中國就和我們失去了聯絡,去年我和母親從日本家鄉北海道到上海尋找他,找了一段時間,我們沒有找到,我們便求助駐滬日本領事館,大使井邊次郎看上了我的美貌和氣質,覺得我是個可以運用的人才,便提出了要求,讓我進行專門訓練為他們服務,而他會負責尋找我的父親,我和母親沒有辦法,便答應了下來。一晃就是一年多,我接受了各種培訓,是如何侍奉男人、如何竊取情報、如何殺人,而井邊次郎也終於在前不久打聽到了我父親還活著的訊息,原來我父親到了四川一個少數民族聚集的地區,在考察歷史遺蹟時被當地的傣族村寨的村民們抓獲,他們覺得我父親侵犯了他們的領地,想要圖謀不軌,於是把他關了起來,一關就是兩年,這個訊息來自一個到過那個村寨的馬幫,井邊次郎答應我母親和我,可以救我父親,但前提就是讓我來服侍你,為日本爭取利益,同時他把我母親接到了使館住,名義上怕她寂寞,實際上把她當作了人質。”
我問道:“我一進來你就找我拼命,是不是擔心你的母親?”
花纓子擦了下眼淚,應道:“我聽說你們進了日本僑民聚集的虹口,殺了不少日本人,我還以為你們連領事館裡的人也沒放過,因此我恨你要命。”
我呵呵笑道:“我們幹掉的只是抵抗的日本武士,領事館根本沒進去,看來如果井邊次郎沒下手,她定然活著。”
花纓子低頭說道:“所以我請求你救救我的父母。”
我應聲道:“我很樂意幫助你,你的母親好救,我一會派軍隊進去就能救出,你的父親難一些,還得等等,因為四川還在清軍手中,不過我可以讓人想想辦法。”
花纓子立刻彎身拜地,嘴上言道:“拜託了,總指揮閣下。”
我笑著將她扶起,然後把她扶到床上坐下,我說道:“看你滿臉淚痕、面容憔悴,你梳洗一下,吃些飯,我這就叫人去救你的母親。”
我向門外喊道:“虎子進來。”
虎子應聲進到屋裡,我對他說道:“你帶人去日本駐滬領事館,將花纓子小姐的母親救回來,注意要保護她母親的安全。”
虎子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我對花纓子說道:“快點打扮一下,吃點飯,精神些,你的母親馬上就要來了。”
花纓子立刻順從的忙胡起來。
半個小時後,虎子帶著一個穿著日本和服的40多歲婦女趕了回來,花纓子一見,便與那婦女互相抱著頭哭在一起,我和虎子則走出了房間。
第二十九章 倒黴的日子
我讓花纓子和她母親團聚後,幾天內並沒有去打攪她,警衛停止了對她的看管,准許她和她的母親自由活動,但考慮她的安全,我給她配了兩個警衛和一輛車,我的這些舉措就是讓她恢復心情和身體,而我則忙著處理公事。
各地的戰報不斷送來,在安慶方面、在合肥方面都發生了小規模的戰鬥,這是清軍大規模進攻前的試探,我們的大明軍自然對這種試探給予了迎頭痛擊,那兩處地方現在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大的戰役,但譚嗣同和林虎都有信心痛擊敵人;杭州方面我們的軍隊由於聚集了1萬人,正準備對麗水一線的2萬清軍展開進攻,南路軍總指揮徐文對取得勝利滿懷信心;只有東路軍韓雪兒始終沒有來任何訊息,這讓我有些擔心。
我批示在上海成立了臨時外交部,由劉丹主持工作,徐娜、於珍、歐陽海任副手;成立了上海治安局,將新招手的3000人編成治安警察,負責上海的治安;成立了上海警備司令部,將第2師和新組建的第15師都劃歸上海警備司令部管理,東方盛任司令;成立了上海市政府,任命從法國留洋歸來的史思國任市長;我們接手了原先的清朝武器製造廠江南製造總局,我將大本營的上官強調到上海任命為江南製造總局局長,由他負責改進製造裝置和武器生產管理,將他的原先副手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