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婢明白。”
抬起頭,明鏡兒看著連綿成片的綠色,彷彿看到一道妖紅的身影,幽幽的道:“殿下說過,若不能一舉擊破,那就一點一點的剪除對手的羽翼。”
浮川笑笑道:“殿下的話,從來不會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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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王府大門,溫樂凡一臉擔心的道:“哥哥,郡主她不肯見我們,怎麼辦?”聽到小丫頭回話,明鏡兒不肯見自己,她都快哭出來了。
溫慎涵輕輕嘆息:“凡兒,郡主只是身體抱恙,不便見客,你也不用太傷心,改天我們再來,現在先回去吧。”
他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是礙於母親和妹妹的苦苦請求,不得不陪著凡兒跑這一趟。
所以當小丫頭出來告訴他們,郡主抱恙不見客時,他一點也不意外,以她的性子豈會為這些小事浪費時間。
“但願是如此。”溫樂凡幽幽地道,無奈的上了馬車。
回到右相府後,就把丫頭全都趕出房門外面,把自己關在房間內,她這一番舉動可急壞了溫夫人。
溫慎涵的書房內,溫夫人得知明鏡兒不肯見兒子和女兒後,又見兒子對此事不太上心。眼淚一下湧了出來。
抹了一把眼淚:“這如何是好,凡兒之前就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兩三天不吃不喝,現在回來後又是如此,萬一餓出病來可怎麼辦?再過三天就是百花盛宴,皇后娘娘已經給你們下了貼子,凡兒若是在此時病倒,該如何是好啊!”
說完暗暗瞟了一眼兒子,吸了一下鼻子:“皇后娘娘發的帖子,他們右相府可拒絕不起。”
見兒子還是不為所動,忽然一拍手道:“涵兒,你再陪我去一趟滄瀾王府。”
“對,就這樣說定,我們走。”
溫夫人把溫慎涵從椅子中拉起來,振振有詞地道:“以我右相夫人的身份相求,我想郡主應該多少會給我幾分薄面,親自過來看看凡兒。”為了女兒,也是為了右相府,她是豁出去了。
“孃親,你別胡來。”
溫慎涵見自己的母親說走就走,無奈的掙脫溫夫人的手,坐回椅子中沒好氣地道:“孃親,我和凡兒剛剛去過王府,你緊跟著又過去,別人知道會怎麼想我們溫府,再怎麼說爹也是右相大人,豈會去求區區一個郡主之理,你讓爹的顏面何存。”
“這……”
溫夫人頓時語……
溫慎涵馬上道:“再過幾天就是百花盛宴,凡兒有多少話,不能在宴會上跟郡主說嗎?”
用掙脫溫夫人的手,坐回到椅子中,安慰地道:“好了,孃親,小女孩間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們就不要管太多。”
母親以為她右相夫人的面子有多大,明鏡兒若是不喜歡,就連陛下和太后也敢拒而不見。
以明鏡兒的性情,凡兒這樣的女孩,若不是看在他的面上她根本懶得理會,豈會浪費時間浪費心思生凡兒的氣。
凡兒實在是太抬舉自己,但願她那天不會白痴到,真的去糾纏那明鏡兒不放。
看到溫夫人一直擰著眉,面色凝重地道:“孃親,凡兒已經及笄,你不如多擔心擔心,陛下、太后會把凡兒指婚給誰。”
雖然曾經屬意墨君離,可是墨君離那樣的男人豈是凡兒能配得上,這麼多年也沒見他多看凡兒一眼,可見凡兒根本入不得他的眼,何必自找難堪。
“哎喲!”
溫夫人頓時一拍自己的腦門,急急地道:“你不說孃親都忘記了這事,眨眼你和凡兒都長大了,到了婚配的時候,我得趕緊跟凡兒說說此事。”說完,扶著貼身的媽媽,匆匆忙忙的出了書房。
溫慎涵終於鬆了一口氣,百花盛宴,指婚,賜婚,不由的譏諷一笑。
白痴才想成為別人的棋子。
明鏡兒素來是懶慣的,早上起床也起得也比別人遲,所以歷來參加宴會都是踩點到,這次自然也不會例外。
當掛著紅楓味燈籠的馬車,還有騎著黑馬的墨君離,剛好在大門關閉前半刻鐘到達皓月山莊,就連外面的守衛也有些無奈。
兩人隨著侍宴的小太監來到花園,看到眼前的景象,明鏡兒抱著珠珠含笑道:“真是天姿國色天賜予,賞心悅目不忍餐。”
這滿花園的美男、美女,可不是是賞心悅目,秀色可餐。
墨君離皺著眉頭道:“不過是些庸脂俗粉。”
明鏡兒拂了一下面上的面紗,含笑道:“是哥哥的眼光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