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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川擦拭了一遍,又換一塊新的帕子道:“主子,忍著點兒,奴婢這也是為您好。”
說完後,下手更重,在場的人已經無法用常理來理解的浮川的行為,齊親王只是蹭了一下而已,至於這樣嗎?
溫樂凡看到明鏡兒半臉已經紅了,都快要被浮川擦破皮,不由出聲勸止道:“浮川,你家郡主的臉快被你擦破了,快停下來。”
浮川一臉嚴肅地搖搖頭:“溫小姐,你不懂的,奴婢這全是為主子她好。”
回過對明鏡兒道:“主子,再忍忍,馬上就好了。誰你剛才沒一腳踢開齊親王,你若是……”
“明鏡兒,你不要臉。”浮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直趴在地上的顧雅歌打斷。
聞言,正準備離開的人,腳步不由的再次止住,方才的事情太過驚心動魄,他們差點忘記這號人物的存在。
明鏡兒頓時一沉,回頭冷冷地瞟了一眼顧雅歌,沉聲道:“看來三十下耳光子,還沒把顧小姐打醒,需不需要本郡主再補上幾下?”
顧雅歌這回卻根本不理明鏡兒的威脅,不管不顧地,大聲的憤憤叫道:“明鏡兒,你水性楊花不要臉,以前是勾引我大哥,現在又來勾引齊親王,賤人……無恥。”
浮川擦拭的動作一滯,面上露出一絲慍色。
溫樂凡也瞪大了眼睛,瞧著顧雅歌那一副被搶了男人的模樣,不由的冷冷一笑。
明鏡兒推在站在面前的浮川,盯著眼前的豬頭美人臉,顧雅歌方才對著青之絢含情脈脈的模樣,她可沒錯過。
優雅地蹲下身體,修長的玉指挑起她的下巴,冷冷地道:“就算本郡主是真的勾引齊親王,又關你什麼事?你是齊親什麼人?別忘了齊親王,剛剛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你一眼。”
顧雅歌聞言,目光無比怨恨的看著明鏡兒,這正是她不顧一切再次挑釁明鏡兒的原因,那個男人真的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她一眼。
看到顧雅歌露出一副傷心失落憤怒的神情,明鏡兒冷冷一笑,不屑地道:“別自作多情,一副被搶了男人的模樣,看著叫人噁心!”
此時此刻,明鏡兒話對顧雅歌而言,無疑是一根針直直紮在心上。
顧雅歌心裡憋了一肚子火,卻又怕說出過激的話,會讓自己吃再多的苦頭,只能狠狠地瞪明鏡兒。
明鏡兒看著顧雅歌怒不敢言的模樣,忽然溫柔嫵媚的一笑道:“看來顧小姐是怨恨本郡主,把給齊親王補償的機會給了雁歸樓的姑娘們。”
指尖輕輕描繪著顧雅歌的唇線,含笑道:“放心,若有下次,本郡主一定滿足你的要求,把你洗乾淨扔上齊親王的床,淫婦。”啪!一把掌扇出,把顧雅歌的臉打偏到一邊。
甩下一巴掌後,明鏡兒轉身離開,卻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顧玉延,正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她。
明鏡兒懶得跟他解釋,旋轉身朝踩著優雅的步子原路返回,剛走開不過兩三步,就聽顧雅歌撕心裂肺,向顧玉延哭訴告狀的聲音,唇邊冷冷一笑,若無其事地繼續朝前面走。
——我是被扇了一巴掌的分割線——
回到亭子中,卻見裡面多了兩道悠哉的身影,竟然是自宮宴後,一直沒有再在錦都露面的獨孤玦和歐陽青雲。
獨孤玦一襲暗金色長袍,威嚴霸氣,不過卻自提著茶壺在倒茶,一個斯文的動作就那份冷硬的氣質緩和不少,不過狹長的眼眸中,閃爍著琉璃般地光芒,還有深深的算計,明鏡兒的眼眸頓時一沉。
歐陽青雲卻是一襲箭袖的深紫色長袍,翹著一雙長腿,悠然的坐在亭子的圍欄上,看到明鏡兒出現,眼中露出一抹不屑和挑釁。
明鏡兒正沒好心情,面色一沉,走上前冷聲道:“兩位倒是閒情逸致躲在這裡看戲,不過若本郡主沒有記錯,王爺喝的是本郡主的茶,坐的是本郡主的坐椅,不問自取視之為偷,本郡主可以報官。”
獨孤玦端起茶杯,淺淺的抿了一口茶,含笑款款的道:“郡主剛剛收回明氏的遺產,富可敵國,本王不過飲了區區兩杯茶而已,郡主何必如此小家子氣,這點茶水那裡值得驚擾府尹大人,還是讓他繼續安撫顧大小姐吧。”。
明鏡兒冷哼一聲,沒好氣地道:“本郡主已經擔了一個水性楊花的罪名,不想再擔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
這個男人倒是目的明確,冷冷地道:“請走,不送。”獨孤玦打的是什麼主意,她豈會不知。
“通敵賣國,倒不至於,本王不過是想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追求郡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