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蘇火的呼吸在一頓之後驟然急促起來。侯卞直覺要出事,沒仔細思索便衝口而出:“木休應該還活著,還有救。”
蘇火看向侯卞——或者更像是瞪。
易昌雯開口道:“我認為侯卞說得對。剛才那種情況我們這種新手不可能應對得了,必然會有起碼一人被黑影帶走。難道負司會讓新手面對一個隨機必死一人的情節嗎?”
侯卞這時也理順了思路,接著說:“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找到木休,而尋找的線索應該是我們已經拿到了的。任務介紹裡提到的內容我們都做了,所以該拿的線索我們肯定已經到手了,現在的問題就是把那些我們還沒意識到是線索的線索翻出來、串起來。”
侯卞看著蘇火,強調:“你得冷靜下來。你在我們三個中是任務經驗最豐富的,你也是我們之中最瞭解木休的,所以我們之中最可能串起線索、救出木休的人就是你。”
蘇火閉了閉眼,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你說得對,慌亂失措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負司需要的就是我們遭遇鉅變時,在一驚之後迅速冷靜下來。所以只要冷靜了就應該能有解決方法。不可能有必死之局,那對負司沒有好處。”
易昌雯:“對,在學生時代我們便經常被提醒‘解題時要領會出題人的思路’。現在負司就是我們的出題人,而負司的思路是從一開始便明確告訴了我們的:控制情緒。我們在情緒場中經歷的一切都是為此服務。”
小絨毛爬到侯卞肩上,抬起左前爪指了一下窗簾,又抬起右前爪指了一下床,然後嚴肅臉地對蘇火點了下頭——起碼它自己覺得自己滿臉嚴肅,雖然以在場人類的眼力都並沒有看出來。
蘇火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