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戰,以及今年山戎王率部南下,此人基本上都成了隱形人,要麼龜縮城邑中不出來,要麼兵馬一觸即潰,基本上沒給東胡人留下好印象。
不過鑑於前面他們秘密的合作關係,右都尉倒沒有反駁。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左大都尉宇曼,宇曼則微眯著眼,不理會右都尉赫舍裡的暗示。
赫舍裡沒辦法,只得說道:“姬大夫這是什麼話,這場仗主要是我們東胡打的,你們有什麼傷亡,又何須休整?”
姬樾還要說話,公子職揮了揮手,接過話頭,說道:“山戎王,我們是盟軍,這樣互相拆臺不
好吧。還是談些實質性的問題吧。”
山戎王拿著手裡的小刀,割了一塊肉喂在嘴裡,邊嚼邊說道:“我不覺得右都尉說的話有問題啊,我軍和匈奴人激戰兩個多時辰,你們燕國人才姍姍來遲,真把我們當傻子啊!我聽秦將軍說,你們打算要軍都徑以東之地,你們倒是打的好算盤啊!”
公子職微微蹙眉,說道:“山戎王這話什麼意思,這是我們提前約定好了的,莫非你們要反悔不成?”秦嚴代表燕國和東胡人商議,此次作戰,若能擊敗匈奴人,燕國取得軍都徑以南之地,而東胡取燕山西麓地。沒想到山戎王居然這個時候就開始對以前的定議提出異議了。
山戎王冷笑道:“公子這話我可就要說道說道了,你告訴我,你們燕國哪裡來的臉面從我們手裡拿走軍都徑?”
秦嚴在一旁再也忍不住,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