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小心看路了啊!
手冢:“......”太冒失了。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在大石和手冢心中留下痕跡,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在今天網球部正選們的比賽上。
“好厲害!”大石不停地說著這句話。
手冢的視線也一動不動地跟著黃綠色的小球來回,直到被學長們喊去撿球。
儘管他們沒能看完全場比賽,但大石的激動還是維持到了部活結束,大家都離開以後。
兩個一年級生在空無一人的網球場裡比賽,擊打黃綠色小球的“啪”“啪”聲不斷迴響,雖無人欣賞。
訓練持續地比平日更久,好在有大石幫忙一起收拾,才沒有太晚。
兩人並排走著,大石嘴裡不停地說著今天看到的正選比賽,很快來到教學樓前的道路。
“大和部長那一招太厲害了要是我也......嗯?手冢?怎麼了?突然停下來。”
“沒什麼。”手冢捏了捏書包帶,扶了下眼鏡,冷靜地邁步:“我們走吧!”
“哦哦。”大石繼續剛才的話題,“還有佐藤學長也很nice......”
手冢努力讓自己集中注意在大石激昂的講話中,然而對方的聲音越來越輕微。
“手、手冢,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大石顫抖著聲音提問。
“......”
沉默是今晚的夜路。
失去了說話聲掩蓋,絲絲縷縷仿若淒厲哀鳴的琴聲頓時清晰起來。
像女鬼的泣訴。
少年們兀地挺直了脊背,僵硬著四肢往前走。
“好、好像是從音樂教室傳出來的,手冢。”
“......”
“你、你看起來不太害怕。”大石餘光看見手冢國光仍舊淡定的表情,心裡稍微放輕鬆了點。
說起來,手冢這麼厲害的人,大概不會怕那種奇怪的東西!吧!
“還好。”手冢和大石之間原本隔一個手肘的距離縮小到一拳不到。
少年們在詭異的背景bgm裡,同手同腳地走過教學樓,那琴聲停了下來,嘎吱——不知道哪裡的門扉被開啟,咔噠——關上。
噠————噠——噠————噠——
奇怪的腳步聲在教學樓內響起,一重一輕,彷彿傳說裡腿腳一長一短的妖鬼,一步步向外面走來......
噫!!!!!!
......
半分鐘後,教學樓裡的“妖鬼”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四處張望著喃喃自語:“奇怪,剛才好像看到了大石同學和手冢同學,怎麼一出來就不見人影了?難道是我的錯覺?”
第二天,連大石眼下也掛上了黑眼圈。
而手冢連續兩天“訓練太晚”沒睡好,不得不趁著課間時用冷水洗了把臉,睡意才終於褪去,下節課是比較耗費精神的數學,如果不做點什麼,說不定會出現意外,這是決不允許的。
從洗手間回到教室,忽然被人叫住。
“手冢君。”
手冢回頭。
原來是學生會的高橋學姐。
原地站定,禮貌地打招呼:“高橋學姐。”
姓高橋但不知道叫什麼的學姐一臉驚喜地走過來,機關槍似的開口:“太好了,終於找到一個認識的人了!阿諾,手冢君,幫我喊一下你們班的遠山結月,拜託了手冢君。”
遠山結月?
手冢國光在腦海裡翻找半天,還是沒有想起他們班上哪個人叫遠山結月,完全對不上號,但又不太好拒絕,索性答應下來:“嗯。”
走進教室,在第一排找人問道:“你們有見遠山結月嗎?二年級的高橋學姐找他。”
“誒?遠山嗎?”
“她好像在......啊,在那裡,遠山同學,嗨嗨,這裡。”認識遠山的不知名同學回頭找到她,揮手示意。
手冢看到一個比較眼熟的女孩走了過來,神情疑惑。
“手冢同學說二年級的高橋學姐找你。”
“誒?哦哦知道了,謝謝山本君,還有手冢同學。”
看見人手冢就想起來了,是那個轉校生,昨天好像確實有聽大石叫她“遠山同學”。
手冢回應地衝她點了下頭,走向自己的座位。
第一排那幾個同學還在嘰嘰喳喳地八卦。
“誒?高橋學姐為什麼會來找遠山啊?她才剛轉過來沒多久吧?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