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話我就先說了!上次在客棧時,有人說我膽小怕事。”離奇喳喳呼呼地率先開口了,還意有所指地瞟了瞟也趕來此地的喻衝:“現在老子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好男兒!我今天要當著天下英雄的面起誓,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我將和眾位英雄一起誓死奮戰到底!”
“哼!好一個英雄!”喻衝冷笑一聲:“現在是人都知道,那群人雖以鷹作為標誌,卻不是夜帝的人,你這才來裝英雄,充好漢。當真聰明得很哪!”
“你……你在亂說什麼?”離奇氣得連說話都結巴了。
“我有亂說嗎?”喻衝向前走了一步,在明空大師面前站定:“大師,在下可以請教您一個問題嗎?”
“施主但問無妨。”
“據我所知,當初貴寺也是受襲的門派之一,但最後卻順利解決了,請問大師,這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老衲先是讓人向秋盟主求助,之後幾日一直未有回應,後來卻意外地收到了匿名書信,書信中有交代如何破敵。”
“匿名書信?這麼說大師並不知道是何人相助的嘍?”喻衝毫不放鬆,步步逼近。
“這個……”
“大師不方便說的話,就由我代勞好了!送‘匿名書信’的不是別人,正是夜帝的靈獸——雪鷹,也就是說這次是夜帝他老人家助各位渡過難關的,更可以讓我確信一點,就是幕後主使絕對不會是夜帝!”
“那又怎樣?你這臭小子羅裡羅嗦半天到底想說什麼啊?”離奇終於奈不住性子一把扯住喻衝,問道。
“大叔,你很笨哪!他的意思是說因為知道和夜帝無關,你才敢在這裡逞英雄的。”鬱歸顥一下子竄到離奇的背後,悠悠地說。
“你……你說什麼?”離奇一轉身,正對上鬱歸顥大大的笑臉,想發作又不好意思伸手打笑臉人。
“我什麼都沒有說,說的人是他!”鬱歸顥指了指一身藍衣的喻衝:“我只是好心地把他的意思轉達給你而已。”
“喻衝你這個死小子,自從遇到你之後沒有一天你是不和我作對的!”聽了鬱歸顥的話,離奇立馬又把矛頭指向了喻衝。
不知道為什麼,離奇總有種隱約的感覺,這個整天笑嘻嘻的年輕人並不如表面上那麼簡單,雖說是兩個月內抓到上百個通緝犯的“賞金獵人”本來就不應該是什麼簡單人物,但是他總覺得這鬱歸顥的能量如果全部釋放出來的話,會是非常驚人的!所以,要發威還是對喻衝比較安全。
“各位,請聽秋某人一言……”秋顯山不願別人在自己的地盤上鬧得不開心,有意出面打圓場。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發生了讓人措手不及的突變。
剛剛還神氣活現地罵人的離奇突然手捂胸口,臉色難看無比,重重地躺倒在地。
明空大師見狀,立即上前準備為他號脈,卻也臉色鐵青地倒了下來。
“大師……”喻衝剛叫出這兩個字,也隨之倒下。
大廳中眾人皆覺不妙,立即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只是還沒人來得及說什麼,就紛紛倒地,不省人事。
鬱歸顥彎下腰仔細地看了看這些人〃奇〃書〃網…Q'i's'u'u'。'C'o'm〃,得出結論:“臉色青黑,嘴角有黑色血跡,身體輕微浮腫,應該都是中毒而亡的。”
“這……”秋顯山顯然受驚不小,環顧四周,諾大的迎客廳,竟沒幾個人是站著的。再仔細一瞧,站著的除了他千秋山莊的人之外就只有鬱歸顥等三人了。
疑心突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刀架在離自己最近的季星淺的脖子上,沉聲道:“你們三人到底有何目的?為何要在我千秋山莊害人?映墨究竟被你們怎麼樣了?”
“如果我說不是我們做的,你會相信嗎?”鬱歸顥雖震驚,但很快就鎮定下來了,不僅如此,他還把很多事情都想通了。
“你說呢?”秋顯山冷哼一聲:“今天你們來這兒,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怎會和你們無關?老夫就知道,擎天教的人接近映墨絕對不會安什麼好心,我今天就殺了你們為映墨報仇!”
說話間,秋顯山手中的力道加大,準備去了季星淺的性命。
鬱歸顥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手腕輕旋,抬指間就聽鋼刀落地的聲音。
“滴答~~滴答~~”鮮紅的血一滴一滴落在雪亮的刀上,紅與白的對比,煞是刺眼。
秋顯山的手已然被刺了一個大窟窿。
人影閃動,下一秒,季星淺已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