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嗎?”
“真正身份?”更不明白了。
“你們騙得了其他人騙不了我!那個什麼季賢的,絕對不是什麼夜帝!本來我還當真了,但是你露的破綻實在是太多了!狂浪告訴過我,在幾十年前的那場大戰中,他看到夜帝腰間掛有一個奇特的玉佩飾物,為了親手替他爹報仇,他在山洞中設定的機關的破解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擁有那樣的玉佩,而我也清楚地看到那塊玉佩是屬於你的,至於那隻一直喬裝打扮跟著你的怪鳥也證實了就是夜帝的靈獸——雪鷹,更何況一路走來,你對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那麼瞭解,除了夜帝還有誰會有這樣的見識?(顥顥:你看不起人!人家就是沒有這樣的見識又怎樣?人家就是不愛讀書又怎樣?5555~~~~~~難道我一路走來表現得還不夠優秀嗎?為什麼懷疑星淺都不懷疑我?55555~~~~~~)你還有什麼話說?所以,在山洞的時候我偷偷地在你身上灑了點風銀粉,雖然它本身是無毒的,可是一旦遇到忍冬樹上飄下來的毛絮就會使你喪失武功,渾身無力,其效力和十香軟筋散是一樣的,只是更不易被人察覺。”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皇子嗎?怎麼知道這麼多江湖上的事情?”話說到這份上了,可季星淺還是不懂。
“答案很簡單!因為他根本不是什麼皇子!!!!”鬱歸顥中氣十足地揭曉答案。
“這麼說,我的皇帝乾爹也是假的嘍!”這下他學聰明瞭,試著推測出多一些的東西。
“他是真的,不過我們面前的這位仁兄的偽裝技巧太過於好了,連那個當爹的也被騙了,當然,那個臭老頭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根本忘了他那個叫‘龍昀’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了。”
“你知道我不是龍昀?”“龍昀”心裡隱隱覺著有些不妙,可又說不上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其實他也一直知道鬱歸顥對他存有懷疑,但他從來沒有想過鬱歸顥會知道他不是龍昀,如果保有龍昀這樣的皇子身份,鬱歸顥即使是對他有懷疑,卻也不會猜想到他的真正目的,可是,如果知道他並非龍昀,那就大大的不一樣了。
“我不但知道你不是龍昀,還知道你是易容手祝小峰,更知道你是狂風之孫狂浪之子!”
“你……你……”祝小峰越發慌張起來,他有種自始至終都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感覺。
“我很帥是吧?”鬱歸顥就喜歡現在這種感覺。
祝小峰冷笑一聲,伸手把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撕了:“就算你知道了那又怎樣?你知道現在的情況嗎?你以為你還可以掌控得了嗎?”
“現在的情況?現在是什麼情況?現在是我們四對一好不好?”鬱歸顥數了數人數,覺得自己這邊佔有很大的優勢。
“是嗎?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呢!你不是想知道你們那一大幫的人都跑到哪裡去了嗎?我可以告訴你,他們都已經死了!他們人的確很多,武功也不弱,可是我們從西域帶來的武士也很多,也很強。更何況,我們還有你們想不到的武器!”
說著,祝小峰拍了拍手,瞬間,黑壓壓的人影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把幾個人團團圍住。
祝小峰邪氣地揚起了嘴角:“我們是不是該數數看,現在是幾對四啊?不對!我忘了,我們的‘夜帝’大人已經如同廢人了,根本幫不了你們什麼忙是不是?”
言語間,盡是皆在掌握的自信。
“不要說我對你們中原武林不瞭解,我雖是西域人,卻是生於中原,長於中原,我知道夜帝的傳奇,也知道他的深不可測,所以我會防範於未然,儘管我有必勝的把握,卻一點都不敢大意,我把夜帝的武功廢掉了,任憑他再怎麼厲害也不是我的對手了!哈哈哈……”
“我真的是低估了你的狠毒呢!我原來以為狂浪不知道夜帝的深淺,太過於自信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你知道,他豈會不知?你一直知道那隻彩色的鳥就是雪鷹,也知道它是魈蟒的剋星,卻什麼也不說,一路帶著它去見你爹和他的魈蟒……你爹是被你害死的!”鬱歸顥重新審視了眼前的男子,語氣中很是不屑,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居然連自己的親爹都要害。
“那又怎樣?只要有他在,有他的魈蟒在,我就永遠只是他的兒子,只是少主,我要的不是這種虛假的頭銜,我要的是實權!這樣有什麼不對嗎?你們不是有一句話嗎?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好!很好!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我就更可以肯定你沒有存在的價值了!”